首页 > 好狗不挡道 > 1.捡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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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身材瓷实,等闲冻不病……”话音未落,又是一串大喷嚏,打得陆弘景眼冒金星,脚底拌蒜。

“啐!现世报!”

他一听,到底是本身理亏,也就诚恳闭嘴了。

然后呢,还没完,关门落锁今后还得摇床脚,摇得那床嘎嘎吱吱响,一响响俩时候,手要酸死!这活儿普通是陆弘景干,摇累了歇一会儿,喝一盏茶吃两块绿豆糕,接着摇!

“行啦,少说两句……”陆弘景头疼,小声安慰一二,不想九娘摆过脸来,偷偷凶他:“闭嘴!老娘给你当挡箭牌当了这么些年了,说过甚么了么?!让我痛快耍两句嘴皮子会死啊!”

“我爱拿大氅白送就拿大氅白送,谁让他是我相好的呢,只要我乐意,命我都能送!”九娘嗓门拔尖,话里带刺,专和老鸨对着干。

转天起来,那些上门寻野花的男人们多数会拿爱护的眼神瞄他,少半会来几句荤笑话,赞他“耐久”……

比及堵着的人潮松动了,陆弘景领着破孩儿到劈面的骑楼下,找个处所坐着晒太阳,趁便等那化一化缘便回的老衲人,从凌晨比及夜晚,陆弘景带着破孩儿吃了午餐、又吃了晚餐,眼看着一天就这么畴昔了,直比及镇上大部分店家都打烊了,还是不见老衲人托着破钵返来。显而易见,这孩儿让老秃驴给弃了,弃给看上去挺好讹的陆弘景,他本身跑路,再也不返来了。

“快滚!奇怪你久留似的!”

比如说吧,陆弘景一来,他俩就恰当众演“情深意长”,又不是真的情深意长,两人跟戏台上调情的小生和小旦似的,都用假嗓,一个嗲嗲嗲,另一个嘿嘿嘿,假模假式地熬到进了九娘的屋,两人都累死!

盘算主张,陆弘景就在他们坐着的这家客店里要了一间住下,一人一张床。

如果到第二天晨起还不见人,不消说,啥环境一目了然,破孩儿再是不开窍也该明白是如何一回事了吧。

陆弘景给她挤兑惯了,吸吸鼻子,傻笑一个,对她说:“那我回啦?”

本来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儿,父亲还是个七品知县,芝麻大的官也是官,家里也有丫环主子老妈子,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蜜斯身,谁想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那看不见摸不着的仇家诬告他爹通敌卖国,活活捉进牢里酷刑折磨死,顶梁柱一塌,这个家就散了,丫环主子老妈子各自散去,她本身被投进官妓营,又被官妓营卖到了北里院,七八年的寒来暑往,七八年的忍辱负重,就为了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赎身出去嫁人生子,那血海深仇如何办?!再说了,有哪儿的门路比得上北里院宽广在这里来往的,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有,说不定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这事儿说来话长,当年陆弘景十五六,某天效仿鲁提辖,几拳打死了欺男霸女的“镇关西”,救下了北里院里卖唱的顾九娘,打那今后,这两人便凑做了一堆。也不是真做一堆,是唱假戏,因陆弘景一年到晚烂桃花不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妍有媸,这货不堪其扰,老想着要觅一块挡箭牌。这块牌子忒不好找,要么人家不肯意做牌子,要和他唱真戏;要么人家假戏唱了一阵子,实在受不了了撂挑子走人。九娘那儿感念他拯救恩德,情愿和他唱假戏,但这货性子跳脱、粗心大肺,和他一块儿唱戏唱久了不免荒腔走板,以是九娘常常不给他好脸。

店东领着他们拐到后边办的澡堂子里,陆弘景加钱让人家预备一番,还雇了一个搓澡的,把破孩儿扔出来好一顿洗!

再出来时他都不敢认了——啥也不说,单说脸,那两笔眉毛浓黑,眉骨略陡,一对眼睛点漆普通,藏在眼窝子里,鼻子阿谁挺噢,的确跟楔在两眉之间差未几,再往下瞧,嘴唇微丰,唇线清楚,下巴带着一道“美人沟”,这模样,竟是个黑里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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