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五年不见,说来话长,直说到夜深了才起家归去安息。
转天萧煜上门来接廖秋离,一人骑马一人坐车,走了有点儿远的一段路,进了羊葫芦胡同,转过两个弯,直走百来步,到了。进得门去,有天井,有凉棚,有石榴树,还养了一只鹩哥。院落倒是清整齐净,但如何不见人呢?
“小栗子你在摸甚么呢,大半夜的不睡觉……”
这边又是赔罪又是报歉,那边别别扭扭地提了很多前提,甚么“给做饭吃”啦,甚么“今晚留下暖房”啦,这边都承诺了,那边才臭着一张脸摆过甚来对着他。
“……”萧煜偏开首,躲掉他的手,更羞更恼,“别摸我的头!又不是小孩子了,摸头做甚么!”
罢了,归副本身比他大了四五岁,大的让着小的该当应分,就拿个盆搅玉米面去。
说自个儿不是小孩子的萧将军,生生被他气得跟个小屁孩儿似的闹脾气跑了!
缘分的事儿,谁说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