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了封子绣一眼,封子绣微微点头,低声道,“掌柜一家人已经都在我们这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皇上给的压力不小啊,每一问都问得好刁钻哟。今晚有双更,八点半到九点来看吧。
“齐小兄。”他道,“你是宜春票号的大股东,票号买卖,做遍了大秦天下,乃至连云南贵州,我们的官进不去的处所,你们的票号也都出来设了柜。虽说你申明不显,但其实在我看来,也是个大人物啊,若要给你封官――起码那也得是一品衔。”
权仲白很有内容地笑了笑,“二爷,隔墙有耳啊。”
“这事,是不大好说。”权仲白却显得成竹在胸,他掩在桌下的手,不知何时寻到了蕙娘的手指,悄悄一捏,又松了开去。“还要从西北旧事提及,这该如何开口,我一时竟也没有眉目。既然子绣你都当着二爷的面这么问了,也好,那我就从昭明末年在西北的那番见闻开端提及吧。”
“总之,药材交割结束,我们不免也聊上几句,”权仲白说,“我看到罗春腰间鼓鼓囊囊的,便打趣他,连到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大夫帐篷来,都不能落空戒心。罗春却说,人在敌营,不能不谨慎为上。”
听闻是昭明末年、西北见闻,皇上面上俄然涌起一抹潮红,蕙娘正跟着权仲白的话望向他呢,如何能发觉不到?他亦有所自发,不知为何,竟冲着蕙娘微微暴露苦笑,这才肃容道,“好,子殷利落,那我们就――洗耳恭听。”
“要说实话……那二爷这题目,问得就不对。”
待一桌子人都看向他时,他仿佛又自发讲错,捂住嘴眸子转动,大有难堪之色,反而不说话了。
“天下事,只如果做过,就必定会留下线索。”他持续往下说,“前年夏季,我有事在密云那客店过夜,当时就遇见了这么一个车队,大师一道在大堂烤火用饭,相互沉默不语并无来往。我瞧见那几个男人,每小我腰里都鼓鼓囊囊的,仿佛缠了有兵器,便也并不肯和其有甚么牵涉。很快就带着小厮回房了,只是天冷月明,一时并未成眠,下楼时,恰好就和此中一个撞到了一块,他也是要上茅房……”
明知如此,封子绣却还亲口扣问,这的确是有点耍恶棍。往大了说,可算是在用心找权家的茬了。虽说权仲白也算是本身谋事上身,怨不得别人,但如此行事,今后有了甚么线索,谁还会扯燕云卫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