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句话,便透暴露来,良国公对权夫人,非是没有思疑。
蕙娘和权仲白互换了一个眼色,权仲白也体味了她的意义,他说,“爹,你总还记得当年毛三郎的那颗大好头颅吧。依我看,娘再本事,这里也是外院了。倒是季青有些很有本领的朋友,恐怕怀疑更大些。”
说着,便叮咛摆布,“去看看国公、仲白都在做甚么。如国公无事,便让他到我这里来一趟。就说我孙媳妇坐在这儿,一肚皮都是谜团,实在是搞不懂,他这个做公公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甚么药。至于二少爷,若他在忙,便别打搅了,若无事闲坐,你便返来奉告我晓得。”
公然,不大的屋子里空空如也,只要屋角一株柱子上,模糊暴露了一点水泽,蕙娘踱出来抹了一把,伸手给丈夫和公公看了,倒是一手的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