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奖惩似的,陆离轻咬着小女人的敏感,如愿听到底下人告饶的娇吟后,又低笑一声,起家,腰一晃,就与她融为一体,惹来顾之韵一声声惊叫。
用钥匙开了门,客堂没有开灯,一片乌黑。
带着压抑的低喘,陆离将她推倒在床上,三两下撤除二人的衣服,埋首在顾之韵身材上亲吻啃咬。
那女子笑得娇媚对劲,“太好辩白了,我熟谙很多姐妹,都是你这类自小养尊处优的令媛蜜斯,厥后她们家道中落,最后沦落风尘,你身上,和她们的气味稍稍有所分歧,但大抵还是差未几的。”
陆离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到这个家,即便有东西要拿,也是让秘书来取。而这统统,不过是因为她那天去了旅店,找了一下谭惜的费事。
而刚才陆离摸到的那处柔嫩,恰是顾之韵挑逗伸过来的长腿。
玄色禁药,是一款催情香水,味道浓烈却不刺鼻,普通多为伉俪间的情味用品。
“嗯。”
话音落下,她含住了陆离的嘴唇,舌尖奸刁钻入他齿间。
陆离想转成分开,却被顾之韵从背后抱住,她的声音已经幽怨:“阿离,你的内心另有我吗?”
顾之韵拨通了陆离的电话,在陆离开口对付她前,她已经衰弱地开口:“阿离,我的头好痛,你能不能返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