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的那次婚姻里,孟引璋多少有点自大,不敢把本身不敷完美的模样全都透露在聂绍琛面前。现在甚么话都说开,她再无顾忌,聂绍琛这才发明本身的老婆另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方面。
装模作样在她腰间揉捏一阵,点头说:“这里更软了,看来也没有骨头。那么……”大手再次向下,掌心粗糙,摸索着她柔嫩平坦的小腹,看她严峻得皮肤直缩,还用心在小腹上弹了一下,“别严峻,我们渐渐找。”
这男人,肚子里一有坏水,眼睛就冒绿光,像只馋肉的狼,盯得民气里发毛。
孟引璋晓得这男人吝啬,现在不依着他,比及早晨不定要出甚么幺蛾子折腾她。固然不甘心,也只得忿忿地走到他中间坐下。
这男人坏起来真变态,但是变态得让她……很喜好。
饶是老夫老妻,孟引璋还是被他盯得不安闲,不由自主向中间挪着身子想躲,被他一把搂住腰身抱在怀里,“你躲甚么?”
孟引璋玩动手机,偶然候半晌不去点,屏幕黑下来,像是一面小镜子,恰好映出聂绍琛的脸。
“痒!”孟引璋的敏感处就在腰际,一摸就痒得难受,更何况被他用心抚弄。她拼了命地躲他,把身子扭得像条上了岸的小鱼,最后只好用笑得发颤的嗓音求他,“绍琛……绍琛别闹了……哈哈哈……我受不了……停手啊你!”
孟引璋还没来得及说甚么,胸前一阵闷痛,被他抨击似的用力捏了一下,只感觉浑身一颤,像是俄然中了电击。
再厥后,人们感觉这名字风趣,笑问聂绍琛如何想起来给女儿叫骨头,他老是别有深意望一眼孟引璋,眼都不眨就随口扯谎:“还不都是因为引璋,怀着小骨头的时候每天看甚么《花千骨》,成果本身有了女儿,非要叫甚么小骨头,我那里拦得住她?”
聂绍琛如何能够停手?
说着,又是挑逗的一捏。
“放手!”孟引璋挣扎不开,咬牙问,“你又是干甚么?”
聂绍琛从小风俗好,甚么时候都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他身材又好,柔嫩的家居服也被他撑得有棱有角。他腰背挺直坐在那看他的财经消息,满屏的创业板、涨停板,看着看着就感觉无趣。鼻端缭绕着女人清爽的体香,他一低头看到老婆洁白的发旋,像个小小的旋涡,不知不觉,就把他一颗心都卷了出来。
往下找啊找,最后当然寻到了她最奥妙的处所。
他降落诱人的嗓音里歹意满满,可更险恶的还是他的大手,炽热的掌心从胸口一起摸索向下,高低抚摩着她的纤腰,“是在这儿么?嗯?”
比如懒,比如赖。
“你……啊!”
他无法地推推她肩膀,“起来点儿,你是没有骨头吗?”
他没好气,“之前被你骗了。”
偏他厚颜无耻,越是挨骂,脸上笑意越深,低头贴着她的脸颊,悄悄呵气,“我美意美意帮你找骨头,还骂我混蛋。”说着,又在丰软处捏了一把,煞有介事地皱起眉头,“这里这么软,看来没有骨头啊,我们再找找看……”
结束了这段癫狂,孟引璋被他抱回房间,两人双双躺在床上,浑身怠倦,但是满心满足。他们谁也没想到,这一场险恶游戏,没有在孟引璋身材里找到骨头,却给她播下了一枚种子。
她站着不肯动。
视野再往下,是她皮粉色家居服的宽松领口,内里藏着的柔嫩白嫩到底有多诱人,他一向都晓得。但是此时现在,盯着两抹弧度,却涓滴起不了欲念,只感觉温馨静好,心想和她在一块,本来甚么都不做,就这么悄悄依偎在一起,也是极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