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嘴甜道:“宫里娘娘赏的,除了七女人,别人一口都捞不到,老太太疼七女人,才舍得拿出来。”
冯姨娘适时闭嘴,再说下去,六女人就被人当作妖孽,引火烧身。
“锦姐、安哥,好,就这么叫吧!”
杜氏瞧见,腋下抽出绣帕,给丢人的闺女擦去嘴角的口水,愁眉不展,“老爷,你说言儿长大了还这么胖,没人要可如何办?”
傅鸿道;“母亲寿日出了这档事,来年儿子把母亲的寿日办得风风景光,描补。”
娇媚笑道:“湄姐见天念叨父亲,说想父亲了。”
“不错,傅安、傅锦,安安稳稳,锦衣玉食。”一世安稳,锦衣玉食,傅四老爷拳拳爱子之心
稍顿,老太太又道:“你乔家表妹稍信来讲,她男人不好了,看风景拖不了多少日子了,离着远,也帮不上甚么忙。”
冯姨娘郁卒,没过脑筋说出一句,“六女人像七女人这般大时,都会背诗了,老爷记不记得?一口气背诵十几首。”
傅府三房,大抵除了傅三老爷,余下都不入老太太的眼。
一个媳妇进屋,道:“老爷,太太,轩哥今儿学里忙,晚膳在前头吃了。”
老太太传闻,难过,拿帕子抹泪,“老四家的,可惜了的。”
大丫环拿给七女人,翻开,内里一个格子里装着一样点心,傅书言看点心做得精美,不舍得吃。
祖母心疼mm,五女人傅书琴小脸毫不粉饰地为mm欢畅,六女人傅书湄眼巴巴看着攒盒里,毕竟四岁的孩子,瞥见别致的吃食眼馋。
“对了八女人和哥儿名字取了,是四弟取的,八女人单字名锦,哥儿单字安,母亲觉得如何?”
杜氏想起闲事没说,“老爷,四弟给两个孩子取了名字,哥儿单字一个安,姐儿单字斑斓的锦。”
“六女人好!”冯姨娘赶着叫了一声,冯氏对这个小女人没出处有些惊骇,惹她不欢畅,六女人可不管人多人少,管你甚么脸面不脸面,刻薄刻薄,平常大人犯了口舌,说不过她,一点都不像杜氏。
傅鸿把傅书言往上举了举,“等你话说全了,父亲教你念诗。”
奉迎老太太的任务落在了傅书言这个不会说话的小婴儿身上,傅书言在老太太跟父母亲说话时,挣着上炕,爬到老太太腿上,使出惯用伎俩,挨挨蹭蹭。
吃过晚膳,傅鸿伉俪带着几个女人去上房给老太太存候。
傅鸿这句话,比甩冯姨娘两巴掌更让她难受,六女人四生日,话早说全了,老爷不教,可见嫡庶在老爷心中的分量,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傅书湄得她姨娘真传,有我傅书言在,岂容小妾母女仓狂。
傅老太太瞥见儿子来,慈眉善目,傅书琴和傅书湄在老太太跟前规端方矩,老太太不喜三房两个女人,嫌傅书琴没个慎重样,傅书湄由冯姨娘教养,小家子气。
傅鸿可不担忧,把怀里的人儿掂了掂,“谁说没人要,抢着要,我还不舍得给,能吃多少喂多少,不准刻薄言儿。”
傅书言仰起小脸,在父亲的下颚蹭蹭,短胖的小胳膊,搂上父亲的脖子,贴脸,左贴贴,右蹭蹭,傅鸿的心软软地被这个小家伙抓住了,在这个胖闺女留着口水的嘴角连着亲了两口。
这招真管用,分离了傅鸿的重视力,胜利地把傅鸿投向小妾母女的目光吸引返来,傅鸿抱着闺女,爱不释手,“谁说比不过卫家小丫头,言儿这么聪明。”
傅鸿道;“外头的事都安排妥了,三今后出丧,这起大事就算了了,”
傅书言把攒盒往炕边推了推,朝傅书琴和傅书湄,“啊,啊!”意义是号召两个姐姐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