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出大事了。”
高琮听罗氏说得有理,临时先放过傅书言,缓兵之计,待他二哥疏于防备,再找机遇动手。
兄弟俩之间一股火药味,剑拔弩张。
东宫侍卫人少,高琮人多,傅书言死守东宫,迟早有被攻破的时候,高璟安排的侍卫各个奋勇,怎奈献王凭着人多势众,东宫用不了多久,就能攻破,东宫四周被围住,傅书言有侍卫庇护冲出去,皇宫都已经被献王高琮占有,傅书言想逃出去,皇宫宫门都出不去。
傅书言朝外道;“献王,赵良媛肚子里是谁的种,你最清楚,你不想一尸两命,速速退兵,放我们出皇宫,我留她母子一命,不然,东宫破了之时,你为她母子收尸。”
献王的兵士愣住撞击宫门,靖王高珩带人赶到,高琮谋反是瞒着他二哥的,俩人虽说是亲兄弟,皇权之争,没有兄弟之情。
高琮退一步,“儿子尊母命,卖二哥一个面子。”
“二哥,我要不撤兵,攻打东宫,二哥预备帮谁?”
褚良大步进门,抱拳见礼,“臣有话对太子妃说。”
高琮不想节外生枝,他二哥粉碎他的大计,恭敬隧道:“二哥如何来了,兄弟想等大功胜利,告诉二哥,二哥请恕兄弟坦白之罪。”
今晚是月桂值夜,月桂扑棱跳下地,睡得迷含混糊,“甚么事,太子妃?”
“褚将军请进。”
天子一走,前朝后宫一片空寂,过于安静,常常酝酿有大的变故,傅书言有不祥的预感,叮嘱东宫的人,“睡觉都警省点。”叮咛东宫的侍卫两班值夜,不得有一点忽视。
罗氏焦急,“我在寝宫能坐住吗?你们兄弟不念手足之情,真令我痛心。”
傅书言披衣起来,走出寝殿,站在台阶上,半夜里有一点动静传出很远,闻声后宫里乱成一团,杂沓的脚步声,奔驰声,东宫侍卫睡梦中晓得有变,手持兵器,筹办迎战。
傅书言站在门里,命人把赵玉娇带到门前,宝剑横在赵玉娇的脖子上,赵玉娇哆颤抖嗦,叫了声,“献王,是我,不要攻打东宫。”
“太后娘娘,太子的雄师跟叛军刚开战,太后放心,不久就有好动静传来。”闵贵太妃顺着太后的话头说。
“三弟,你不要平空假造,无端猜忌。”高珩正色道。
夜晚窗外天阴,天空没有星斗,寝宫闷热,令人烦躁不安,傅书言觉浅,半夜里,俄然殿别传来混乱的脚步声,寝宫门外有人高喊,“有叛贼攻打皇宫。”
“回太后,太病院太医开了药方,服下不吐了,胃口比前些日子强多了。”
傅书言闻声,激灵一下醒了,坐起来,号召一声,“月桂。”
高琮一时之间踌躇,赵玉娇他舍得,可赵玉娇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自古虎毒不食子,世人都看着献王,等着他一声令下,血洗东宫,但是高琮迟迟下不了决计,献王府的谋士蒋先生焦急,大声道:“献王,将士们跟着献王,把阖家长幼性命交到献王手上,谋逆大罪,不能有妇人之仁,抓住太子妃,献王逼太子退位。”
高琮听他一席话,暗自惭愧,大声命令,“攻打东宫。”
郭太后看着傅书言,“赵良媛有身孕,比来孕吐好些了吗?”
知儿趴在门缝听,镇静地叫道:“太子妃,献王退兵了,多亏了靖王及时赶到。”
号召部下,“撤兵。”
傅书言接过宫女端上来的茯苓糕,一个宫女端一铜盆净水,跪在太后跟前,闵贵妃给太后挽起袖子,太后净手,拈起一块茯苓糕,小口送到嘴里吃。
东宫里无人应对,高琮命人,“再喊一遍。”
高琮的部下又大声喊,“内里的人听着,开门投降,献王不究查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