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钧喉结转动了下,扣在她腰身上的手臂用力了将她匝紧了,狭长厉眸半眯成一个极长的弧度,喘气跟着她的行动愈发沉重,他却并不想禁止她。
顾冬凝腿脚发软的,让他一带之下一个踉跄差点颠仆,她伸手抓住他,身材半蹲下去,委曲的,“我不要走了,头晕。”
电梯达到的提示音勉强让墨成钧拉回明智,他松开扣住她的后脑,两人分开时收回轻微的啵声,却好似琴弦尾音的震颤,荡漾出层层波纹。
方才他换了啤酒,并且多数撒在了内里,就是怕她喝了烈酒又吐得乱七八糟,一想起前次她吐他一身,墨成钧就满头黑线。
可恰好顾冬凝醉的晕哄哄的,早已没法用明智来辩白他话里的险恶和禽兽。
不过,她醉了,比复苏的时候要诱人多了。
他低头看看怀里的女人,身上号令的欲念愈演愈烈,墨成钧嘴角染着一抹意味深长的轻笑,他低下头去嘴唇轻舔她的耳廓,引诱低语,“不消喝酒,方才阿谁女人教你的行动,完整照做就算你赢。”
墨成钧眉梢轻挑,这么一想内心就好似烧了一团火,她挽着他的手臂抱在胸前,女人特有的柔嫩就这么贴着他的胳膊,软软绵绵的触感让他恨不得顿时变身禽兽。
她好想开车出去夸耀兜风,她要在顾暖悦面前耀武扬威。
她伸手就去抓他衬衣上的扣子,女人纤细白净的手指落在他的胸膛上,那种刺激灵敏而澎湃,墨成钧眸色刹时暗下去,身材的反应狠恶而直接。
男人的眸光是一片通俗无底的暗色,在电梯再度关门前,他伸手挡了下半拖半抱的直接把她拉出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