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撑在她的身侧,胳膊上因为用力每块肌肉都纠结一种清楚的布局,女人额前的发丝汗湿了贴在白净的肌肤上,一种极致明丽的美。
男人手指扣在她肩头,浑身迸发的怒意带着力道压下去,白净肌肤上便等闲留下红色的指印,她眉心紧紧蹙起来,已经疼的半点声音都喊不出来,那双带了雾气的眼睛瞪着他,似怒似怨。
向来没有一次醉酒,像此次一样疼得如此完整,被酒精浑沌的脑袋终究现出一丝腐败,她狠恶的喘气,掌心拍在他的肩头,“我疼――”
她咬着唇,仿若小兽一样低吼,“墨成钧――”
似有若无的抚摩却比更直接的挑逗来的热烈,墨成钧重重的低喘,男人眼底一片斐色伸展,他手臂抱住她带着她往寝室走。
“很好。还晓得我是谁。”
这类感受激烈而奇特,墨成钧反手拍上门,回身把她压在门板上,男人手臂撑在她耳侧,她的神采被光芒投射得愈发风情娇媚,微微红肿的唇畔在在挑衅他的自控力。
完整分歧的脾气脾气。
顾冬凝只感觉本身的脸都要被这类似痛似欢的调子给烧热了,她手指一颗一颗揭开男人衬衣的扣子,手掌贴畴昔顺着肌肤纹理往下,指尖落在男人冰冷的腰带扣上。
墨成钧低笑,他眸光落在顾冬凝身上,他已有多年未曾有过如此狠恶的情感,而更好笑的是,一个本不该让他过分在乎的女人,竟然能够影响他至斯。
冬凝今儿穿了身微摆的连衣裙装,长发披在后背,衬得她的脸愈发的小,她双眸清透的好似半点杂质都没有,她点点头,手指抓着他的衬衣,“你说的,我要赢了你就给我。”
男人身材行动顿住,墨成钧神采阴的好似乌云密布,太阳穴的处所抽搐的短长,他手指用力掐住她的下颌,女人眼角划过的泪痕却似最荒唐的讽刺,他咬着牙关,一字一句,“你他妈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