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已,也驱车赶往唐暖央的公司,他乃至想,这会不会是她教唆安斯耀这么坐的,不然他如何晓得她明天来上班了,对了,柳玄月那小子,莫非是他说的?
“浪个个头,不管是殉情还是私奔,被洛先生晓得以后,都会变成可骇的凶杀案”小陈学着开米的模样,也用力的拍了一下可可的后脑勺。
“你内心毕竟还是爱着洛君天的,对么?”安斯耀在她的踌躇与不肯定中,获得了这么一个结论。
洛君天不再多说,挂断了电话,拿起外套,就往外雷厉流行的走去,打电话给唐暖央。
唐暖央晓得,她再吼一次,这群“狼狗”,还是会跟复读机似的反复刚才说过的话。
心很痛,但不是非常锋利的酸,而是酸酸的,涩涩的,满嘴的苦味,他感觉很累,想要从中抽离,又如何都办不到。
唐暖央呼了呼气,晓得他想脱手打人,这么多狼狗加上他,安斯耀不死也得落个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