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状师记录下两边说话的要点。
程诺垂着脸,她不发一言,唇线抿的紧,全部脸部线条都狠狠绷着。
提到这个名字,程诺的内心竟然针扎一样的疼了下。
“程蜜斯的意义是物流方面是最能够出事的环节?”
都已经转过身去了,刘状师俄然回身,笑意盈盈,“程总也不必太担忧,陈四少固然现在不在苏城,但是您的事情他已经晓得了,之前电话也跟我相同过了,让我务必跟好这个案件。你就放宽解吧。”
但是这会儿她晓得,不管她说甚么都是惨白的,没有人会信她。
“程诺性命关天的事情,你倒是淡定的很,赚这类昧心的钱你也能睡的着?!吃这些保健品的都是年纪大的人,就像是你的父母辈的人,你本身想想,如果是你的父母是以丧命你会是甚么表情?!”
额前的发垂下来几近遮住了她的眼睛,在崩溃和绝望的边沿,她昂首看向刺目标灯光,祈求这一晚快点结束。
她终究明白。
她坐在椅子上看向前面坐着的警察,一系列锋利而锋利的题目丢出来。
你寄予厚望的,却最轻易在你致命处赐与一击。
“好的。”
两个警官相互说了句,桌子上的质料收起来就筹办结束这一场审判。
不间断的提审,在放过她以后让她终究感觉要缓口气的时候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