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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染血。
她有些撑不住,闭上眼睛,睡了畴昔。
陶夭神智有点不清楚,身子渐渐地蜷起来,喃喃道,“疼,程牧,我好疼,好疼。”疼得没法忍耐,她感觉身材被生生劈成了两半。
恰好非常复苏。
出了很多汗,身下的床单滑滑的,让她很没有安然感。
这丫头必定是第一次,会流血普通,可,遐想到刚才那触感,他坐起家,欲翻开被子。
唇齿相缠、肆意翻搅。
他掌控她玩弄她,却不急着拿下她。
话落,她看着正上方男人染着欲色的黑眸,瞳孔骤热收紧,一瞬失声。
垂垂地,身下床褥,仿佛变成了泥泞的浅滩。
时候缓缓地流逝着。
很热,浑身高低都着了火,让她想扒掉最内里那张人皮,沉浸到冰冷的水中去。
“疼。”
陶夭始终咬着牙,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