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拧着眉,那团肝火到底发不出来了。
她衣衫半褪地坐在他身上,神采怔怔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一俯身又封住了他欲说话的唇。
程牧看她不说话,俯身压在她耳边,反问:“我有多放纵你,你本身感受不到?”
程牧盯着她的笑容看了半晌,抬手捏捏她挺翘的鼻尖。
轻飘飘一句话,让他刹时回神,气血上涌。
房间里充满着浓烈靡丽的气味。
程牧没忍住……
打从出世起,程牧还没享用过这类报酬。
一言难尽的早上/(ㄒoㄒ)/~~
程牧埋头下去,很快,耳边溢出一阵阵欢愉又痛苦的销魂声音,肆无顾忌的。
夜色愈深。
主动、火辣、猖獗,带着不顾统统的热忱。
“糊口就像强奸呐,如果有力抵挡,那就必然好好享用。”她睁着黑漆漆的眼睛看他,“是不是很有哲理?”
浴室里雾气升腾,程牧扶着她软而滑的身子,又一次问:“你这俄然如何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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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人甩耳光?
“嗯。”陶夭声音淡淡地,仰开端看着他笑,“腿都蹭红了,疼,要你抱我去才行。”
她面色潮红地看着他,悄悄喘,红润的唇里吐出带着热气的三个字:“喜好吗?”
程牧一只手猛地扣住她的腰压向本身,一低头,薄唇覆上去。
程牧发笑:“你本身感觉呢?”
一个翻身,他将陶夭压在了身下。
陶夭没答话,细白的牙齿落在他肩膀上,悄悄地啃。
“嗯。”
陶夭圈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红唇轻移,停在他唇边,吐出热气:“不是要吻吗?别停下。”
不肯意就不肯意,恼成如许?
他在阿谁刹时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差点发作声音。
他鄙人,陶夭在上。
程牧正想说句软话哄哄,整小我俄然愣在原地。
陶夭用一样沙哑的声音呢喃:“程牧。”
咬他捶他踢他打他爆粗口,眼下连耳光都扇上了,恰好金豆豆一掉他一点辙也没有,这世上,也就她独一份。
陶夭被迫张着口接受他的吻,在他混乱的守势下垂垂停止了抵挡,程牧松一口气,渐渐放缓了行动,松开她,蹙眉问:“还闹不闹了?”
“嗯?”
喜好,如何不喜好?
阿谁刹时,大脑有些懵,面前似有白光闪过,他晓得她在他脖颈间啃噬反叛,这感受实在有些伤害,就仿佛电视里妖精吸血的片段,放浪形骸、瞬息毙命。
“……操!”
陶夭趴在他胳膊上,扬起水嫩嫩的面庞:“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陶夭的睡裙还穿在身上,柔嫩的长发从他臂弯里倾泻而下,身子轻飘飘软绵绵,仿佛一片胡蝶。
程牧愣一下,摸着她脸颊问:“在活力?”
“关你屁事啊!”陶夭眼泪刹时掉出来,猝不及防间,另一只手猛地捶上他胸膛,一边打一边骂,“我乐意我喜好,要你管!混蛋,你凭甚么这么对我!有权有势了不起吗!变态神经病!”
程牧要起,手腕却被人俄然抓住,陶夭在他微怔的神采里坐起来,细细白白两条胳膊圈住他腰身,将脸颊贴在他肌理坚固的胸膛上。
“如何了?”程牧一只手落在她汗湿的长发上,声音嘶哑地问。
他这挨打的还没说话呢,她这打人的还本身委曲上了?
程牧内心有些难以言表的情感,他重新抬起她下巴,看着她解释:“我明天喝了点酒,吓到了是不是?”
程牧从未有幸见过她这个模样,心软得一塌胡涂。
本来,也是那一刻被她咬紧红唇的模样勾引地失了神。
他站着,陶夭半跪着,他仍旧显得高,长臂揽着她,身子往下压,感受起来,身下人纤细柔嫩的腰身随时有折断的能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