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女子忙低头,不敢再言语,只是眼神里还是是焦急的神采。
“大人,冤枉啊!”王行波对大理寺卿抱拳微拜,傲然道:“本国舅乃是皇后娘娘亲弟弟,又是王氏宗族嫡派一脉,本身已家财万贯,所积累财产更是一辈子花不完,并无任何来由弄甚么假收据去明家骗银子。”
明必胜抱拳道:“大人,可押明家水印工艺徒弟老冯上堂,这些水印纸张均是出自老冯之手。换言之,老冯出售主家,我明家才被人骗去一百多万两白银。且老冯已经招认,这是他亲笔划押的供词。”
就连听审席上的明菲也是眉头微皱,好个无耻之徒,竟如此倒置吵嘴。
“是。”六女子点头。
说到这,康五哇哇大哭起来,“大人,明家保护极其放肆,他们把义王府张管事给杀了,小人四人都能作证。”
“寂静。”大理寺卿一拍惊堂木道。
“你们三人,姓甚名谁,有何话说?”大理寺卿没有接王行波的话,转而问其他三个被告。
“好mm,做人做事当无愧于心。”可惜道:“可惜虽是风尘女子,但亦知是非自有曲直,公道安闲民气。奴家所说为真,请大人决计。”
大理寺卿看过后,大手一挥:“带上来。”
明必胜的书童又递上一份质料袋。
大理寺卿道:“两边各持一词,证据不敷,不能做出讯断。被告,你可另有证据?”
五人纷繁表态,一口咬定没见过这些纸张。
很快,衙役从后堂带出去六名神情严峻、身材颤栗的女子。
没有证据,是定不了罪的。
“大人,小人复居巷康五。”康五连轮作揖,率先答复:“王国舅请小人几个在满花楼相聚,酒菜过半,明家人手持刀剑,俄然冲出,二话不说,把刀剑架到小人五人脖子上。这些收据,是明家人塞到我等身上。”
“大人,妓无情,妓的话,当不得真。”王行波说道。
“姐夫,是明家逼你的对不对?你对明家忠心耿耿,明家怎可如此待你。”康五看到老冯,当即大呼道。
最后一名女子福了福身,道:“奴家可惜,回大人话,见过。”
“大人,可惜姐姐昨日病了,许是烧胡涂了,才说胡话,请大人不要治可惜姐姐的罪。”女子当中一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