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繁读书人异口同声,这句话的确精炼,一针见血!
“赶他出去!”
“刘尚书,读书人在殿试,你岂能够随便插嘴?”,梁君说道。
“第三,你口中所谓的流民不过是一群乞丐要饭,你以流民之说斥责文武百官,以殿试读书人之身大放厥词,勾惹民气,罪大恶极,按例可打消殿试资格!”
“就是因受灾而逃亡外埠,糊口没有下落,风餐露宿的人。”,陆鸣答道。
有了严坤带头,首辅一党的官员当即大声呵叱,毫无顾忌。
半晌后,严坤终究忍不住大喝:“猖獗!你实在是太胆小妄为了!不要觉得你是镇国墨客便能够在金銮殿前妖言惑众,你此举乃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启禀君上,小生未曾管理过一方,不敢对朝中政治指手画脚,亦不敢妄言治国战略,但有一点,小生却要与诸位切磋一二。”,陆鸣说道。
一股澎湃的气势披发而出,夹着一股破空之声,如雷贯耳。
首辅官位显赫,职位仅次于国君,一声怒喝仿若天威。
梁君顿时惊奇万分,便问:“你想切磋何事?”
梁君对此倒是视若无睹,他早就已经风俗了这类环境,臣子如果不吵架、不辩论,那还要他一个国君何用?
话音一落,很多读书人面面相觑,可游移半晌以后,当即就有读书人向前一步站了出来。
“啪!”
刘尚书气得咬牙切齿,但是却有力辩驳。
“梁国流民另有很多。”,陆鸣瞥了一眼。
文武百官顿时变了神采,仿佛猜想到陆鸣的设法,有的人担忧,有的人气愤,亦有少数人面露忧色。
“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杨修远站出来讲道:“陆鸣所言固然刺耳一点,但也是不无事理,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已经经心尽责,问心无愧,又何必在乎一个读书人的谈吐?也只要那些阳奉阴违,好事做尽的小人才听不进顺耳忠告。”
“殿试的题目是甚么?”,陆鸣反声诘责。
“首辅大人所言极是,我等知错。”
三皇子庄宇文问道:“叨教陆镇国,何为‘流民’?”
“杨修远,你!”
“陆镇国,你到底又何高见,且说来听听。”,梁君说道。
“我所群情的,便是与此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