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巧走到中年男人的身前,低声说道:“父亲,明天我赶上了朱紫,这位萧公子是医家后辈,我带他来给您看病了。”
陆鸣说道:“萧兄也是外埠人吧?”
叶小巧笑道:“沧州军毕竟是朝廷的兵马,朗朗乾坤之下,他们不敢做出过分的事情,并且镇州大学士很快就要到沧州来,他们必定会收敛的。”
“还能是谁?必定是严桦来了。”,陆鸣微微一笑。
听到萧子卿这么一说,叶小巧总算是松了口气。
“噗!噗!噗!”
陆鸣点点头:“是啊,国度危难,既然朝廷首辅不肯着力,那就只好由我们读书人上了。”
一名流兵也晕了畴昔,脸上尽是不能置信之色,不信赖陆鸣竟然会对他们动用文胆力量,毕竟他们都是严桦身边的人。
严桦俄然间笑了起来,“很好,很好!向来就没有人敢对我如此放肆,你是第一个,当然,也是最后一个。”
陆鸣说道:“现在沧州城的街上都有巡查兵士,如果再赶上甚么人的话恐怕又会有伤害了,我看还是一同前去吧!”
萧子卿笑道:“再过几日姑苏军就要来到沧州,鄙人筹算去投奔镇州大学士,在火线救死扶伤,这毕竟是要去兵戈,没有军医可不可,我看方兄正气凛然,想必也是如此筹算吧?”
严桦当即拿出一道令牌,上面写着“沧州知府令”三个字,此令在手,如同沧州知府亲临。
“哈哈……好笑,真是好笑……我但是堂堂严飞虎大元帅的爱子,你竟然对我警告?笑话,天大的笑话!”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严桦大笑起来。
“想必方兄也有看文报上的《夏季绝句》吧?那是我们梁国的读书人‘陆鸣’所写的镇国诗,‘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语出惊人,而‘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又评击严首辅,一语双关,非常奇妙!”
叶小巧微施一礼,快步走了出去。
“此诗一出,各地的读书人皆有呼应,就是不晓得陆镇国事否也会跟着姑苏军到沧州来……”
萧子卿轻摇折扇,如有所思。
陆鸣神采微变,转而一笑,“比拟于那种事情,眼下还是击退东妖军光复失地更加首要吧。”
萧子卿说道:“我们医家的主旨是悬壶济世,既然被萧某碰上,又如何能够袖手旁观呢?叶女人,快点去抓药吧!”
“我这里有一副药方,你顿时去抓两副药来,不出三日,就能解了令尊的毒。”
萧子卿说道:“叶伯父,你的神采非常丢脸,可否让我先替你评脉?”
“请二位公子稍作安息,小女子去去就回。”
“萧兄,这里就交给你了。”
三人一同进入府中,直接来到了一个房间里,床上正躺着一名中年男人,神采发白,极其丢脸。
“来此何为?”,严桦又问。
萧子卿如此答复,脸上毫无惧色。
陆鸣悄悄点头,问道:“莫非你就是沧州军元帅的公子,严桦?”
萧子卿点点头,对叶小巧说道:“叶女人,请你和方兄在门外等待。”
“大胆!你竟敢救叶世邱那贼子!”
“现在是非常期间,萧兄来沧州做甚?”
“你……哈哈……好,好大的胆量!”
“我等的就是他们,我倒是要看看,这个严桦到底有多放肆,萧兄,一起去?”
“说得也对,那种事情等击退了东妖军再说。”
“好。”
陆鸣冷冷地说道:“当然,你也一样。”
严桦目光一寒,转而看向萧子卿,冷冷地说道:“这位公子,你又是谁?”
中年男人衰弱的展开了眼睛,看向萧子卿的眼神带着警戒,他丢脸的神采也差点让萧子卿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