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的三人也赶快过来摸了摸它的头,像是在安抚它般,三人见到疾风这般,内心也感觉惭愧万分,心中的气愤之情也是溢于言表。
阿青说这话也是看出了这洛长弓的担忧,以是表白本身不会借这天风军的势对这宇文轩父子如何样。
只见这万军丛中走出三骑,便向这阿青和疾风走来,疾风看到这三骑走来,不由快速的嘶鸣了起来,像是受了欺负的孩子见到家长普通。
只见之前一言未发的扛着长戟的高瘦男人俄然跃起并说道“尚贤军内哄动者杀无赦”。
这天风军的兵士就像他们的孩子一样,没有他们的流血捐躯哪来的天风安定。
黑衣人本来也没想掺合,所幸就直接走到一边,倒是这宇文轩还在中间。
一起玩的小火伴们都恋慕他有两个父亲,是啊,两个顶天登时的大豪杰。
“孩子,是我们来晚了,害你刻苦了,我是天风青色军统领赵长林,你放心。你的公道自有天风军给你讨”。
“你们不是喜好围杀么,这会儿如何没动静了”。这矮胖男人越说越活力,已不想再多说废话。
这宇文昂不说此话还好,这话一出,一下就扑灭气愤至极的天风军。
段义明看到倒下跪地的洛长弓赶快扶了上去,并说道:“洛将军,你这又是何必”。
这段义明是这天风七子之一,人送外号长戟阎罗,号天风之虎,一杆长戟之下不知挑了多少性命,因此有阎罗之称。
宇文轩说完此话便赶快回到洛长弓身边,看向洛长弓,这眼泪忍不住的流个不断。
他们这些人在不经意间竟然都被当作了庙堂斗争的捐躯品。
这一刻宇文轩内心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画面。
说完似再也对峙不住,强撑着抬起手给宇文轩擦了眼泪,紧了紧握住宇文昂的手,最后一眼看向了小畜镇的方向,闭眼的那一刻是如此的宁静,最后一刻他终因而放下了。
宇文昂虽嘴上那么说着,可内心却还是充满了欣喜,最后起码儿子还站在他身边,只是想起拜别的洛长弓,内心也不免痛苦了几分。
更何况这天风军是长年在外作战的王牌军,而这尚贤军只是这安保军。
他的笑容显得那么宁静,温馨而喧闹的绽放着,永不残落。
这阿青本是恨极了这洛长弓,只是看他这般也不由得想起了本身的父亲,内心也不由怜悯了起来。
只见洛长弓却笑说道:“萧先生,不必了,我这伤势我清楚,不信你细心往我胸口看看”。
洛长弓满脸笑意。
既称阎罗,这长戟一出,鲜有人能活命,这戟杀力庞大,几近将这洛长弓的胸口洞穿,这宇文父子都被震飞出去。
这三人此时实在早已怒不成遏,只见这赵长林看到这洛长弓拱了拱手说道:“洛将军,别来无恙,已是二十多年未见,没曾想再见面竟是如此场合”。
这四匹马像极了久别相逢的旧友,只是看到这疾风的伤口,他们的嘶叫声中也充满了满满的气愤。
不过一会儿,这尚贤军四千余人已被团团围住,细心一看,浩浩大荡的天风军怕是二十倍于这尚贤军。
当漫天只剩下焦急的马蹄和放肆的尘烟,阿青晓得这下是真的有救了。
只见那三人下了马,坐下的马便围着疾风,不断的舔着它的头。
想到此处,宇文轩双目早就让泪水攻陷,父亲,寄父,愿有来生,让孩儿再尽孝道,以报父恩万一。
语毕便赶快叮咛道“快请医家过来给他们瞧瞧”,而后便有这随军医家走了过来。
“寄父,都怪轩儿不好”
只见三人中,一人扛着长戟、一人手持长枪,这让别的一人的兵器显得特别了很多,竟是一把几与人高的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