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柏达想了想,便叮咛子俊将县里的粮食藏妥,冬节前只放堆栈的屯粮,待到春耕再酌情给困难户发放口粮。
梁子俊这个超等奶爸经常为儿子跟媳妇妒忌,他把儿子服侍的板板整整,也没见这小子跟他这么靠近,小脑瓜永久朝着爹爹摆动,小爪子也是伸向亲爹求抱。
继作画外,梁三爷又领了新活计,给儿子讲睡前故事,抽暇还得玩弄些乐器,间或嚎上两嗓子培养儿子的乐感。
至此梁三爷才晓得培养一个多才多艺的娃娃有多辛苦,但架不住咱三爷乐在此中啊,每天挖空心机的给儿子读书讲学,早晨再就服从跟媳妇“深切”切磋一番。
立秋以后,陈青才垂垂喜好上他的红猴子……
“哎~只怕朝廷本年也有力赈灾,年景不好,又赶上多地受灾,等赈灾银子运到县城,又有多少能分到老百姓口中?”梁柏松感喟一声,紧皱眉头阐发。
妥妥拍着爹爹脸颊笑着学话“爹……啥……”
直到儿子满三个月前,梁子俊都在重画那些木板画,除了小猫小狗又增加了花草桌椅,凡是陈青感觉有需求的都是梁子俊必须画好的物件。
梁柏达皱眉半晌才点头劝道“还是别种了,真到夏季各处饥荒,你那棚子非着人眼红不成,人饿急了甚么事干不出来?明着不敢抢,半夜去偷你防的住?别倒时庄稼没了,棚子还让人给砸了。咱家本就招眼,你再弄个粮仓摆明面上,那不是勤等着人上门来抢?”
“圆圆多讨喜啊,你咋还没别过劲呢?”阳哥迷惑的抱起儿子跟他玩躲猫猫。
“笑甚么呐?”梁子俊洗完尿布甩手进门,瞧了眼儿子,对媳妇竖起拇指夸道“又睡着啦?媳妇你真短长,这些画一哄儿子包管诚恳睡觉!”
紧着点总好过开春无粮可用,梁柏达散了家人,回家含饴弄孙。
“阿……爹……爹……”妥妥笑出四颗乳牙脆生生的叫爹爹。
将绣球吊在床柱上,陈青又去书房拿梁子俊画的吵嘴卡。阳哥猎奇瞄着木板上的水墨画笑道“你别说,子俊这小猫小狗画的还真挺像”
陈青懒得跟他解释,别人家的娃他管不着,本身儿子得从小就抓紧教诲。
忆起幼年时那场暴动仍然心不足悸,百十多号人抄着家伙突入家门,不但粮食被洗劫一空,还打砸了家里很多物件。
陈青和泥将墙壁上的裂缝堵死,又帮着把马车里的粮食卸到院内。
屋子一到手,梁家四兄弟就亲身出动,将藏在别院的大半粮食迁往新宅。这宅子原也是不住人的,上户人家迁往省会,老宅便拜托牙行对外租用。
“哈哈哈……我就说奶娃哪看的懂?”阳哥指着陈青愁闷的脸笑到前仰后合,妥妥也凑趣的跟着呵呵傻笑两声。
若赶上哀鸿围城,怕是各大店铺都得关门停业,说不得入冬后就得出发赶往都城避祸。
陈青拎起儿子小脚,细心摸摸屁股蛋上的胎纹,呃……跟他的一样,公然是亲儿子!
陈青赶紧后退一步,等清算洁净了,才上前逗弄儿子。
…………被偷换的是他儿子吧?阳哥盯着宝贝儿子无语了。
陈青又惦记起他的大棚蔬菜,只要水量充沛,即便大棚面积小那也是一份产出。跟梁子俊筹议过,二人便找上梁柏达估计多盖几座大棚。
梁子俊点点头,这事看来真得从长计议。回家后伉俪先筹议跟万乐斋消弭夏季的青菜采买,又研讨是否该再买个院子存粮。毕竟别院面积不大,几个空房间又都用来装粮,届时一家长幼全搬来避祸,连住的处所都成题目。
陈青受不了这个儿控,对付两句,见自家的小东西也啊啊叫着想站起来,便拍拍他的小肚腩经验“没学会爬就想走?诚恳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