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木头若无人护航定会被暗礁撞的粉身碎骨……
“笑他俩罢了,想哪去了~”夏景玉低头闷笑,侧耳聆听不远处小伉俪的争论声。身后两名侍卫则是眼观鼻,鼻观心,耳朵主动过滤主子之间的小奥妙。
“我倒觉着一个沉了,另一个必然跑不远!”刘魏之懒得理睬他的谨慎机,瞪着远去的河灯,陪他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谈。
可每个出阁的妓子不说得郎君一夜垂怜,也不会遭此大辱,若非龟公妄图银两,何至于彻夜带着两个姐妹遭人轮番热诚?
等河道上端悠悠荡来一盏盏河灯,陈青和梁子俊的灯笼早就率先飘出老远,带头向着悠远而未知的激风行去。
这会儿除了夜游的墨客公子,女眷早该归家寝息,即便是哪个胆小的蜜斯敢跑出城放灯,也该有家人或是侍从伴随才对,这时候遇险除了诡计不做他想。
一旦这事传出去,即便妈妈故意照拂,怕也保不住头牌名头,若沦落到同其他姐妹普通服侍劣等客,那她还不如一死了之,也免得遭人嘲笑,惨痛平生……
“切~她算甚么东西?你当爷真怕她不成?”
自小便被官坊悉心教诲,柳盈盈自认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心机也比平常女子更加剔透,这会儿放弃惊骇,想清楚将来将面对多么处境时,便伸舌预备咬舌他杀。
“你是谁?”
“这般就想让我肝脑涂地?想得美!”刘魏之冷哼一声,撇去方才那番心机,内心气道:他夙来不喜王爷脾气,本日也不知怎了,竟稀里胡涂的将自个打包卖了!真是活见鬼了!临时算是被他那番言辞勾起了怜悯之心吧。
“……”大尾巴狼闷在陈青侧颈狠咬几口,才泄气的低咒“该死!早该甩了他们!”
“谁晓得小俩口又闹啥别扭?终归是梁子俊挑事该踹”刘魏之莞尔一笑,小俩口磕磕绊绊的模样真让报酬之恋慕。
…………
“谁要跟你同生共死?翻船时可别拖我下水!”刘魏之意有所指的回绝道。
七人笑声顿停,连那姓赵的都不再试图破门而入,扭过甚一脸防备的猛盯着梁子俊瞧。
姓赵的家伙立马恶相毕露,单手解开裤带厉喝一声“按住她!”
刘魏之手心模糊冒出汗液,抓着景王膊誓要保他全面,不管方才答没承诺尽忠,作为下官都得捐躯助他出险。
“不成胡来!”夏景玉沉声制止,如果真是刺客,放这二人以身涉险,岂不必死无疑?连练习有素的侍卫都不敢包管能豪发无损的击退歹人,他二人又有利器傍身,去了也是白搭条性命。
“身后为我指路?”刘魏之冲口而出,说完心下又不免有些烦恼。他怎能如此不顾身份冲撞王爷?就算这些日子惯于混闹也断不成这般肆意。
夏景玉咧咧嘴角,非常对劲刘魏之的保护之举,拍拍挡在本身身前的或人笑道“放心,本王久经疆场,些许刺客还何如不得本王”
“……”刘魏之大囧,不屑同他辩论,归正到最后被绕进骗局的老是本身。
柳盈盈没咬到舌头,反倒是将登徒子的手指给咬断了。待三人七手八脚撬开朱唇,那人捧着半截断指狠狠踹她一脚,骂道“你个贱货!爷明天不□□你都不姓赵!”
当夜月色大亮,这七人干的功德正可谓一清二楚,而梁子俊二人则是逆光而立,这会晤梁子俊半转个身子暴露标记性笑容,不但那姓赵的男人吓软了阳根,连其他六人亦是惊惧的松开手脚,发展开来“梁……梁子俊!”
半晌工夫,前去探明启事的暗卫回禀“并非刺客,乃是浮滑墨客调戏官坊妓子”
“啊……拯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