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满脸羞恼的啐道“谁说我骗婚了?明显是你怕人财两空,先动手为逼迫我给你当媳妇的!”
“夫人尽管放心住下,些许粗食岂敢收钱”掌柜搓手笑道。
三辆马车气势汹汹杀去小院,虎子一脚踹开大门,大吼一声“负心汉滚出来!”
别看她在省会无亲无端,但想找个借宿的处所还不难。
待得小雪降下,一行人去邵府扑了个空,几经探听才在破宅找到小侄女。
梁子俊呵呵一笑,捧着大脑瓜轻啄“以是说,爷这婚撬的好啊,不然上哪去讨这么好的媳妇?”
越想越感觉憋屈,他是真傻,当初还想还债抽身?岂不知早在被睡的那刻,就已被贴上了梁家妇的烙印。
“啥打酱油?噗~”阳哥戳着脑门经验“笨伯,弟弟都比你强”
若非收了这俩祸害,侄女也不至于惨遭休弃。陈青闭目感喟,盈盈女人,别怪陈青脱手狠辣,怪只怪她本身过分贪婪。
良田这个小哥,还真不是个善茬。五小除了良辰比他狠外,就属这小子动手最黑。
当然,梁子俊是不会等闲善罢甘休的,不但押走了金童玉女,还闹上府衙,请在职州官一道前去邵府问责。
玉女挺着八个月身孕出门见人,邵志坤忙爬起来护在娇妻身前“即已休妻,你们还来何为?”
找到租用铺面的掌柜,梁多多道明来意。
“阿娘总骂我不晓事……”梁多多委曲的咬紧下唇。
“嘿嘿嘿……”梁多多早对邵志坤死了心,这会儿天然如何解气如何来。
邵志坤起家欲拦,却被虎子一拳撂倒。
梁家欢欢乐喜迎人进门,没承想,多多竟然遭此不幸。愤恚之余,都骂那邵家不是东西,不但害了闺女的后半生,还导致自家背上打倒严记的恶名。
邵家为了请罪,不吝令媛示好,有了这些赔偿,就是给多多招个上门婿也足以安度余生。何况,这事本就赖那陈世美三心二意,有州官做保,谁敢嚼他侄女舌根?
“咋?当年你把爷骗的团团转,爷不还是跟你过日子了?”梁子俊一高窜起,边退边戏数陈青的光辉事迹:
“终归是被休了”陈青感慨一声。
“连陈碧都能再觅良婿,多多还愁找不到快意郎君?”梁子俊不屑的撇撇嘴。
“是是是……是爷不对。可你看,咱俩现在不也挺好的嘛……”梁子俊将人压在墙上,脱手开扒。
“金童,爷给你个将功折过的机遇”梁子俊调转目光,冷飕飕的看向金童“打死她,爷就饶你不死”
梁子俊眉头暗挑,背后里竖起拇指。梁多多会心,乐不成支的擎等着看戏。
最开端仅可着本村祸害,年后则是涉及邻近几村,连县城都敢杀个三进三出,若说没大人牵头,那才真有鬼呢!
得知梁子俊又偷带娃子出门肇事,陈青气的把五个皮猴狠清算一顿。
玉女不是吃不得苦吗?那就把她送去窑矿,毕生都得干最苦最累的轻贱活计。
陈青耳朵微颤,回身就扑在梁子俊身上使出夺命十三掐。
梁知州荣归故里,却惨遭侄婿后院放火,这事提及来确是刺耳。
“喂~想啥馊主张呢?强扭的瓜不甜!你别再害多多了”陈青瞪眼,过了这么多年,梁子俊那点花花肠子他还不懂?准是又想使阴招哄人。
他一家长幼全指这粥铺度日,这会能回馈一二,自是感激不尽。
歪脖子树终难从根上掰直!陈青趴在床上泪涟涟的想,他作何非要改正此人的劣根性?根深蒂固的恶劣性子,底子整治不了,除了停止其持续恶化,怕是治不好了……
梁佳、虎子手持斧子守住大门,陈青二人带着侄女直奔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