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俊泄气,也不再试图勾引陈青摔碎玉势,这犟驴拧起来就是赶着不走打着发展的主,当下让步一步“那你包管日日穿上肚兜,这补偿就算作罢,爷这是谅解你,别不知好歹!那玉势是上等暖玉磨制,长度工艺都算可贵,真讲价补偿,如何也得50两银子,你还别不信,这一整套六根足足千两,你摔的那根是最便宜的”
“你……无耻!”陈青气结,这家伙说那很多为的还是那事!这个色胚!混球!
陈青深吸口气,他底子拧不过这恶棍,只得绷着身子从屏风前面出来,刚站到床边,虎视眈眈的色狼就飞扑而至,几把扯开腰带,剥了短衫、夹袄,猖獗扑在身上索吻。
梁子俊倒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也不奇怪这点银子,当下毫不踌躇执笔在两张纸上各写下大名,陈青表示他划去玉势补偿,梁子俊转着眸子算计“你若肯乖乖含玉,这银子就不让你赔了”
陈青恼羞成怒,也不跟他回嘴,翻身下地,找出两纸账单,又加上40两递给梁子俊签书画押。
“醒了?爷饿了”梁子俊笑吟吟开口。
“快快快,别磨蹭了,早点晚点还不是得上床睡觉,你乖顺点,爷今晚就轻着点要你”梁子俊舔着嘴角催促。他是真想的紧,这微微的胀痛感不竭在耗损他的耐烦,本来假想先温存一番联络联络豪情,可这箭在弦上的紧急感却令梁子俊得空他顾。
“就不出去!你别觉得每次耍横都能得逞!”陈青屁股一紧,抓着屏风边沿挡在二人中间。
多日未曾行房,那边紧致的如同初始,梁子俊带了丝孔殷,又惯于横冲直闯,直至将陈青逼出一丝泪意才幡然觉悟。缓下身形等他适应,烦恼的爬爬头发,大力拍打那肥硕又紧实的肌肉一记“今后我不在家记得上势,免得爷辛苦开垦的肥饶地步又失了水分!”
陈青听了内心直抽,他手如何就那么欠?平白又糟蹋50两纹银,思前想后,终究还是决定穿戴小衣,归正夏季穿戴全当保暖,外人也瞧不见。当下便不再踌躇,脱了夹袄又将肚兜套上身。
“你啥时候宠过我?不要脸!”陈青涨红着脸,粗声叫到。
陈青气闷,这混蛋开口不是要用饭就是要“睡觉”,没个正形。咬牙刚要叫他放开本身,忽的神采一紧,探手从前面拽出一根小指粗细,筷子是非的棒子,动手微温,想来塞出来的时候不短。
梁子俊眼疾手快握住那只手腕,却有力禁止被拦腰折断的玉势,瞪眼骂道“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爷费经心机淘来的东西就这么给糟蹋了!你一早晨逢迎爷的次数都没这根玉势贵重!败家子啊你!”
“呦呵~你给我出来!爷包管不打死你!”梁子俊微眯着眼睛威胁道。
陈青睐角抽搐的看梁子俊又从木盒中抽出一根拇指粗细的玉势,忍住上前掰断摔碎的*,咬牙吼怒“不干,多少银子你说话就是,我照赔!”
陈青心尖一颤,冒死忍住欲出口的惊叫,咬牙忍过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陈青舍不得将新袄蹭脏,便取出秋衣秋裤衬上,再穿上极新的藏青色短衫,整小我都焕然一新,摆布瞧着一身新衣,连一贯不太在乎穿戴的陈青都不免欣喜几分。
直到旱田又被辛苦灌溉成肥饶的水田,梁子俊才从一堆衣服中抽出一块肚兜给累瘫的陈青套上,抱着民气对劲足睡觉。
可惜的合上木盒,梁子俊状若不在乎的随口说道“本想你若共同,爷就免你二百两银子,既然你不奇怪,那就算了”
梁子俊深吸一口气,和缓语气,扯着嘴角暴露一个假惺惺的笑容,安抚道“没瞧见爷这想你想的紧,从速给爷去床上乖乖躺好,爷包管不虐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