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即便他做足了戏,明眼人也看的出他们是舅甥一家亲。凡是求何知县办事的都会找上何必亭,归正银子给谁都一样,既然何知县要做脸,那他们就该顺着来,归正终究事情办好就成。
陈青扭捏两下,这擦拭的行动终归不好当着梁子俊面前做,真当哥儿才晓得女人害臊是个啥滋味。这高低身份分歧,心态天然也分歧,特别陈青现在身子转过来了,心机还没拧过来。
何如何必亭就是个酒囊饭袋,书没少读,可做出的文章倒是狗屁不通,何知县见他不是块读书的料,便熄了让他入仕的筹算,转而在其他方面发掘外甥的才气。
何必亭在外联络牵头,何知县稳坐幕后收受贿赂。何知县自知此事凶恶,常常都是借何必亭名头收受,还不准他假借知县之名,归正真若出事,只需全数推到外甥身上便可。
梁子俊照顾前面的同时,也没忘了那粉嫩的小陈青,颤巍巍的模样好不成怜,握在手里把玩,没一会儿就听怀里有粗重的喘气声响起。
陈青裹着薄被缩在榻里,等他抽手才暗松口气,这家伙甚么癖好?为啥比来完事以后都要玩弄一番才肯罢休?皱着脸委曲的拱着被子,想去勾那落地衣裤。
何必亭得了舅爷嘉奖,不免约上三五老友大肆庆贺一番。梁子俊、廖凡志等人也都赏光插手。
陈青不舒畅的扭了扭身子,来就来呗,做啥把手指伸出来挖个不断?既不痛快又浑身麻痒……
何必亭读了几年书不屑经商,又不肯到穷乡僻壤做个一里之长(“里正”即乡长)仗着娘舅是县老爷,伙同一些大族公子整日凑在一起喝酒作乐、仗势欺人。
梁子俊张嘴吻住那微微开启的唇瓣,探出来兴风作浪,他越来越喜好吻这家伙,喜好看他黑溜溜的双眼蒙上一层迷离。软着身子任他拿捏,欲言又止的模样也很勾人,连那生硬的线条都被柔韧代替,任贰心血来潮摆出各种外型。
陈青被他左一句夫郎,又一句夫郎叫的红了脸。此人像是用心般,越叫越顺嘴,可又面色端庄不似调戏。
梁子俊吃饱喝足,又探手查抄内里环境,这辛苦耕耘的服从总算出来了,不但软嫩多汁,还肥厚些许,只要勤于灌溉,不怕种子抽芽时不能开辟好水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