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找死啊!”梁子俊猫腰捂着肚子咬牙痛骂。又跑!还敢跑?看爷逮住你不扒你一层皮!――哎?这个貌似几年前就发过誓了?
“喂~这夫君哪个不穿媳妇亲手缝的衣裳?就你会偷懒!你绣的必定比买的都雅,爷还能省下银子打赏你,何乐而不为?”梁子俊痞笑,陈青望天,即不承诺也不反对。
梁子俊摸着下巴嘿嘿直笑“这地儿是你我第一次见面的处所,还记得你坑我十两银子的事吗?”
梁子俊表情顿好,揽着人就往里屋拖,陈青半推半就没等入夜便钻了梁子俊度量,任由那浑人高低齐手,勾着他大腿不断摇摆。
因绣活出了不对,本来定好年前去一趟万柳屯怕是不能成行。陈青写了封信请柳伯帮手转交给婶娘,奉告妹子本身会在年后去拜年。
从梁子俊嘴里道出媳妇两字咋就那么别扭?陈青恼火的回身疾步快走,后边跟着一个嬉皮笑容的恶棍挨挨蹭蹭。
“呵呵……”梁子俊向后退开半步,让过那腾空一脚,比着右手边回廊“这边,这边!媳妇儿莫恼~”
陈青急红了眼,当场就要拔腿疾走,何如他不识路,只得又回身狠狠瞪着梁子俊,咬牙微恼的开口“子……子俊!往哪边走?”
陈青握紧拳头,忍无可忍的挥出一拳,正中小腹,推开他逃也似的跑了个没影。
梁子俊揉着小腿,一瘸一拐赶上,嬉笑讨打“怎地活力了?要不你在内里唤我夫君,回家叫店主?我还挺乐意看你乖顺的小模样”
陈青双手都是东西,忙空出一只手抵挡,羞恼的骂道“梁子俊!这是你先生的院子,你能不能有点正形?”
陈青回到家,拿着新买返来的绢丝照原样又重绣一幅春*色满园。虽说补偿免了,但这10两原质料还得陈青本身出,如果拖上一日也需付给主顾2两银子。
从先生家出来,梁子俊扯着陈青又跑去那条打过一架的后巷。手指空中,梁子俊指认行凶现场般控告“你就在这揍的我!”
陈青回身便走,不睬梁子俊絮干脆叨的辩白,在他看来那完整就是抵赖,没有辨明代价,并且……还越说越浑,越说越瞎扯、下贱……“梁子俊!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顿?”
陈青甩开手,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是你先用荷包砸的我!”
“恶棍!你梁少爷钱多,是拿银子给我长经验呢!”陈青咬牙切齿将当初梁子俊的话复述一遍。
绢丝床帐飘飘零荡,影影绰绰映出内里一双璧人,粗重喘气时轻时重,时急时缓,伴着黏腻水渍声和清脆撞击声惹的下方那人更加羞窘,只顾咬紧牙关捂着耳朵轻哼,不美意义昂首去看羞人场景。
“柳伯即便没遇这事,迟早也得升掌柜,您不怪遭我扳连就好,哪感承您一句谢?”陈青皱眉,略显焦心的解释。
“好好走路,在先生家里也敢这般肆无顾忌!”陈青抛弃他的手臂,倒不是讨厌这么揽着肩膀走路,只是梁子俊把满身重量靠在身上走起来甚是累人。
梁子俊一梗,哭笑不得的摇点头“你那是不体味爷,爷非是你设想那般……”
以往便是比那高朋都高贵,经此一事,柳衡山更觉梁子俊是“不是店主、胜似店主”的存在。他又不笨,自是模糊中能窥测到一丝端倪,但这事放在内心便可,店主不想说,他们这些雇工自是不敢乱猜。
“呵呵……”梁子俊一头埋进后背,闷在陈青身后笑说“你这家伙可真驴,爷还抱怨不得了?”
梁子俊挠挠下巴,一脸嘲笑“是吗?”
“嘿嘿~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大,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你回身萧洒拜别的背影!当初爷便发誓定要给你个经验!”梁子俊咧嘴,想起那眉眼弯弯的笑容,口是心非略显难为情的挠挠下巴,然后一把揽过陈青肩膀,哥俩好似的横着膀子往书院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