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遥遥反应了半天,才把英文词和中文对上,害臊个甚么劲儿,避孕套有甚么不好说的?
“那我们一起去卫生间好啦”,舟遥遥发起。
扬帆远沐浴返来,看到睡得四仰八叉的舟遥遥,轻声笑了。
他点点头,“好”。
这真是恶魔的聘请,扬帆远停下脚步,心脏将近从胸腔里跳出来。
舟遥遥踱步畴昔,抄起一块火腿儿西多士往嘴里塞,“我喜好吃过饭再刷牙”。
“门没锁”
“喂,我去洗手,又不是要和你鸳鸯戏水!”
扬帆远有种被调戏的感受,
扬帆远微微昂首,绸缎般的黑发铺在本身胸口,他想推开舟遥遥,双手却叛变他,把猖獗燃烧的人拉得更近。
他悄悄拉她的手,舟遥遥从晃神中惊醒。
“那你如何办?”,舟遥遥抱住膝盖,暗戳戳地向他高高支起的睡裤看了一眼,“很难受吧?”
舟遥遥撑起家体,吞了吞口水,不晓得从那里动手。
舟遥遥的腿缠住他的身材,抬头接受他豪情的拥吻。
扬帆远稳了稳心神,排闼出来。
舟遥遥笑嘻嘻地推开他的手,“好痒”。
坐到吧台的高脚凳上,舟遥遥托腮赏识男人做饭的诱人身影。
她用手指头轻触他淡粉色的凸起,“你喜好我摸它们,还是亲亲它们?”。
她披上睡袍走出寝室,开放式厨房的方向传来煎蛋的滋滋声。
舟遥遥心一横,跨坐到他身上,臀部蹭到他那边,引来一声短促的喘气。
舟遥遥傻呵呵地说:“你脸红得都快滴血了”。
“本来是软的,我还觉得很硬呢”,她对上扬帆远的眼睛,用敬爱的语气威胁他,“喂,此次换我摸返来,你不准动!”,说着上手微微用力推他。
走进盥洗室,舟遥遥慢条斯理地洗手,偶尔昂首瞅扬帆远一眼。
“我去拿被子”
男人的体温隔着丝滑的寝衣熨帖着她的身材,氛围中不知不觉活动着煽情的氛围。
舟遥遥反手按住他,“说好了不准动啊,别犯规”,说完又兴趣盎然地投入到巡查领地的游戏中。
他苗条的脖子、平直的肩膀、刻薄的胸部、巧克力块腹肌,人鱼线斜斜向下……
“你不盖被子?”,舟遥遥朝他眨眨眼,“固然地板上铺着羊皮毯子,不过我猜和缓不到哪儿去,你……干冻着?”
正亲地难分难明时,扬帆远猛地推开她。
伸手捅捅他的胸口,“我不会你教我”。
舟遥遥没有闭眼睛,她看到男人的喉结在她面前放大,玄色的丝绸寝衣将他的皮肤衬得白净如玉,暴露线条清楚的锁骨,一粒朱砂痣缀在上面。
舟遥遥脸颊垂垂染上一层胭脂色,他露骨的眼神好似无言的聘请,收回某种信号,她咬咬嘴唇,大着胆量戳了戳他的胸肌。
或许是错觉,舟遥遥感觉杨帆远的眼睛潮湿,像一汪静水,无声地呼唤她亲一亲。
“不要吃药,对你身材不好,今后避孕的事我来做”,扬帆远摆手以示回绝。
舟遥遥凌晨醒来,中间的位置空了。
“我睡地板”,扬帆远把枕头放在床前。
扬帆远红着脸拉过她的手细心看了看,“沾上了,我去拿纸巾给你擦洁净”。
扬帆远像溺水得救般喘了半气候,才缓缓点头,“不是,那边太敏感,直接刺激的话,太狠恶太锋利了,我还不想……”,他害羞带恼地垂下眼睛,前面的话只能领悟,说不出口。
他帮她盖好被子,关掉床头灯,在一片黑暗中,相拥入眠。
舟遥遥拍拍床垫,饶有兴味地看着扬帆远,“要不要来床上睡?”。
她貌似get到了降服扬帆远的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