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将方才那番说辞与张谅又说了一遍,待崔瞻和张谅都应了声是以后,派人请出了扈尚书的亲信。
那亲信是一名劲装小将,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笺道:“两位请看,此信是我家大人亲手所封,盖有私章,封有印泥,卑职从大人手中接过以后信不离身,从未假手别人,请两位当场作答并密封,我当即带回呈给大人。”这意义是没有漏题、透题和作弊的能够。
何大人道:“莫说你没听过,便是我在吏部这么些年,也只晓得这张谅与你品阶不异,上一任为官之地是宛州的一个小县,除此以外,竟也是知之甚少,想必这张谅背后是有朱紫与扈尚书打了号召,才气俄然插一脚争这个职位。”
何大人交代了他们等待动静便端茶送客。
崔瞻不接话,往前走了十余步,使得与他对话的张谅也不得不离远了马车。崔瞻这才说道:“张大人,我们俩是明锣仗鼓的合作敌手,套近乎的话说着你我都费心,张大人唤我有何事,还请直说。”
崔瞻有点儿愁闷,心说怪不得他爹崔老太爷一个劲儿喊着光复祖上荣光,棺材板上钉钉的事,朱紫一个号召就诈尸了,朝堂上没点儿根底真是要走一大截冤枉路。
张谅哈腰一礼道:“不怕崔大人笑话,我答得甚是心虚,还请崔大人多多指教。”
一旁的何大人已经着人备了两套文房四宝和桌子,崔瞻和张谅各坐了一张,见那亲信扯开信封,取出了写有扈尚书亲笔所书题目标纸,在两人面前展开。
崔瞻本也不在乎张谅答了甚么,并不叫真,恰好谢氏让马夫过来问何时归家,他冲张谅一拱手:“张大人,我这就告别了,后会有期。”
崔瞻听了特长指虚点他:“不刻薄,我实心实意地奉告你我如何作答,你却胡说八道来诳我,你此人可真不刻薄。”
因为谢氏还在何夫人处叙话,崔瞻便在何府二门处稍等了半晌,待谢氏来了以后,伉俪二人方出了何府的大门。
崔瞻一边拣着要点说一边见张谅果然垂垂神采转缓下来,内心愁闷道,我哄夫人、哄女儿、哄儿子都说得上,哄你这个大老爷们算哪门子的事?还是个合作敌手!
崔瞻见他直起腰来神采不豫,猜他是感觉被驳了脸面的原因,便对他道:“张大人不要曲解,这如何作答没有甚么讳言的,我作答得也不是甚好,首要答了五点,一是……。”
崔瞻和谢氏仓促忙忙赶到吏部何大人的府上。
崔瞻听着他的笑声微微皱眉,心说这有甚么好笑的,他点头道:“这只是我小我的观点,到了尚书大人那边只怕就暴露低劣来了。还不知张大人是如何答得?”
张谅闻言,像听到甚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再次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