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瞻被崔老太爷瞪得那叫一个委曲啊,只好从速跟臧老将军转移话题:“臧父执,小子此后就留在京里了,今后少不得要去您老府上多多请教啊!”
总算是朝着端庄方向说话了,崔瞻舔舔嘴唇,看了眼崔老太爷的神采道:“在青县时,人缘际会得了一幅燕文贵《溪山楼台观图》……”
崔家第三代的男孩儿、女孩儿们笑得更别提了,如果不是崔老太爷坐在正位上黑着脸,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满地打滚儿。
崔老太爷胡子一歪,张口就怼了归去:“对对对,你显小,我八十,你十八好不好?”怼完还瞪了崔瞻一眼,这混账,让你夸那老东西,夸的都甚么好话啊!
“噗!”“噗!”“噗!”“噗!”
“去父亲的书房行不可?因为保密事情得做好,不能让人提早晓得了,不然影响结果。”
“一乐也行啊!”崔瞻俩手一拍,双眼放光:“你是没见呢,这几天你祖父就没给过我一个好脸。不过初儿,午宴上就该给你祖父献贺礼了,去哪儿买寿礼?恐怕时候来不及啊!”
崔瞻两眼直发黑。
这是亲爹!亲爹!崔行初内心狂喊着,节制本身不要笑场,一边抓紧提出本身的建议:“父亲,臧爷爷不是嫌你的寿礼不知心吗?我有个主张,既能再献上份知心的寿礼,还能拍祖父的马屁,让他白叟家不再揪着您。”
臧老将军的话就像是一根点炮仗的洋火,将崔家大房、二房、三房、四房的笑点尽数扑灭。
“得嘞!”
崔瞻低头哈腰赔着笑容:“臧父执,几年没见,您白叟家还是风采还是,不减当年啊!”
“父亲……”崔行初拽住崔瞻的衣服,大口喘着气。
臧父执可骇,赶上臧父执的崔老太爷神采更可骇……
崔瞻深觉没脸对上女儿的视野,头也不回地挣了挣被抓住的衣服:“初儿罢休,父亲想起来书房另有要事要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