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平急了,蓦地站起来讲:“甚么小女人,哪儿有小女人,你们到底做了甚么?”
那马婆子在也脸露嘲笑说:“对呀,姑爷,我当家的说得对,我拐的底子不是夫人,只是有点像夫人罢了,倒不知我们甚么处所获咎了姑爷和夫大家,夫人竟然给我们扣这么大一个帽子,我们如何担负得起。”
妈妈说:“马大侠公然利落,好,改天给你银子,你放心,我不会虐待你的,我晓得,虐待你就没有下次了。”妈妈说完,叫人接过女子说:“送到楼上雅云閣,秦老板方才问有没有新货,这个给他送去。”
我嘲笑一声说:“我倒没做甚么,你把你女儿送到醉云楼,你莫非没亲身开包看看吗?呵呵,父亲卖女儿,你穷疯了吗?只怕现在你女儿已经在接阿谁秦老板了,哼哼,真是报应。”
马大娘说:“去吧,方才师父派人来问,我已经敷衍了畴昔,这事得尽快办好,不然露馅了可不好。”
本来,我们方才归去事,等世人安设好了,我和雷春花说:“春花,方才在你家瞥见的女子,我如何看她都像你凤凰姐姐,只是不晓得她如何去了你家?”
凤凰见到我,一声纯哥早已泣不成声,我帮她解了穴道,带她出来,她向我说了事情颠末,让我又是肉痛,又是气又是恨,我紧紧的搂住她说:“凤凰,没事的,只要你人没事就好,你放心,你永久是我最爱的人。只是这马建平真正可爱,听春花说他有个女儿,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已经告诉雷老爷了,他必定要把你连夜送出去,我去把他女儿弄来,让她父亲亲身把她送入虎口。”
马建平说:“还是夫人有见地,只是可惜了,那女子白白净净,甚是舒畅。”
春花这才反应过来讲:“难怪我看那姐姐有点面善,本来是凤凰姐姐,纯哥,那你快去看看,马建平是我大师兄,他老婆专门干拐卖妇女的活动,我父亲原也说过他,要他为后代积点德,但他好色,那里肯听父亲的话,加上他女人又让他沾些荤腥,他们便暗里还干那活动。纯哥又不早说,只怕凤凰姐姐不好了。”
马建平翻开房门,来到房间,他看着床上一呆,咦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我那婆娘倒是手快脚快,我只是去叫马车,她这么快就把这女子捆绑好了,也好,免得我脱手。”
醉云楼是洞庭帮的财产,也是长沙城最大的销金窟,一到早晨,倒是客来客往,好不热烈,马建平到得醉云楼,妈妈见他下了马车,晓得他带货过来,赶快笑容迎了过来讲:“马大侠,明天来玩呢还是送货?”
马建平跪了下来讲:“师父饶命,姑爷饶命,姑爷你可不要冤枉我,我拐来的女子已经被我送去了醉云楼,您夫人在此,那证明那女子不是您夫人,何来我强#奸您夫人只之说,”
我嘲笑一声说:“你拐卖良家妇女,原也不关我事,只是我夫人和你女人说了她的身份,你胆小包天,竟然还强。奸了她,你的确罪不成赦,你不死,难明我心头只恨。”
曲凤凰气得眼泪流了出来,她指着马婆子说:“你胡说,不是你把我拐来,我如安在这里,要不是纯哥救我,我早已被你们送进狼窝,纯哥,你帮我杀了这对狗男女就好,那小女人是无辜的,你还是把她从火坑里救出来。”
马建平笑了说:“这个妈妈放心,我已经历货了,人间少有的绝色,包管给妈妈带来更多客人,只是这个有点毒手,妈妈可要好好调,教。”
马建平把女人抱了下来讲:“我说了绝色就是绝色,妈妈连我都不信赖了吗?我有急事呢,我师父找我找得急,我急着归去,没时候和你啰嗦,多少银子你看货后改天给我,把人接去,我得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