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如何了?如何又哭上了?”曹氏及张婶闻声赶来。
待何欢回西跨院与何靖打过号召,换了衣裳,净了手,径直去西厢拍门。她连续敲了数十下,陶氏才忿忿地翻开房门,怒道:“你想如何样!”她右手扶着门框,挡住门口,不让何欢入屋。
何欢反问:“如果我们百口开罪,靖弟另有考科举的机遇吗?”
“如果父亲活着,你情愿用父亲的命去换吗?”
何欢见陶氏不似扯谎,沉吟道:“既是如许,那就是姨奶奶熟谙经纪?”
“行了,行了。大嫂,你快别哭了。”曹氏半拉半抱,终究把陶氏弄到了椅子上。
何欢没力量喝止魏氏,抓起一旁的茶壶,重重摔在地上。
ps:
“大伯母,我不信你从没有想过,如果大伯父没有被官差押上公堂。如果他的病情没有恶化,现在的你是甚么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