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冲弱无辜,朱见深还年幼,这个年纪不该就尝遍了情面冷暖,受人凌辱。
现在的曹钦早已经被吓得双腿发软,东厂那些暗卫进犯不成,反被石亨的部属包抄。
安乐堂偏院,毗邻冷宫,实则和冷宫并无差别,贞妃娘娘令媛之躯,自请迁宫,又只带着纪氏一人,怕是十月怀胎,都要她亲力亲为了。
一道身影缓缓的不紧不慢的呈现在曹吉利和东厂厂卫的面前,陆耐久行动温文儒雅,仿佛曹吉利并不是犯了甚么滔天大罪,只是平常小事普通。
家世,官职……的确是不错啊,也难为他如此优良。
陆耐久只感觉心中一抹苦涩。
输给一个长辈,不管是面上还是心机,曹吉利都不会甘心,他作威作福了大半辈子,岂会如此等闲认输。
“你……”曹吉利痛苦的咬牙,“石亨,就是……就是杂家死了,必将……必将也要托你下水……”
李昶才气有,但毕竟贫乏历练。
“皇宫以内的安然由锦衣卫和御林军卖力,东华门乃是重中之重,兵部虽有变更职责,却不敌锦衣卫来的更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