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深处浮起老太太口沫横飞盛气凌人的模样,和婆婆扭曲的脸堆叠在一起,多年积存的怨气像火山发作,爱娣禁止不住,一步步逼近婆婆,反问她:“我和向雷结婚时但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你欺侮我没事别一盆子狗血泼你儿子身上。我进你家几年,吃的喝的都是我双手赚来的,我也是天不亮起床守着摊子到早晨,我困得两眼睁不开也不敢回家眯一刻钟,我和向雷每个月交的炊事费是你闺女和你外孙子的两倍,你隔三差五的不是店主生日就是西家嫁娶,既要摆场面本身又没那本领,东填西补的都是我和向雷,你女儿打我和向雷结婚开端就搬回家里住,哪一次买过东西进家门,我一个礼拜不给冰箱添点吃的你从早到晚没半分好神采。都是娘生肉长的,妈,你说话要讲知己!”
向雷顿时没了主张,左望望右望望,避开爱娣的眼睛说:“把我爸我妈也算上吧,他们辛苦了一辈子,我妈说了,将来这里拆迁,要赔偿款还是要屋子都让我们定,都给我们留着。”
爱娣沉默好久,老话重提:“蕾蕾我们搬出去住吧,这么多人挤在一起,大事小事一个不留意,总轻易闹冲突。你也晓得我这性子,做甚么你妈都看不惯,并且她年纪也大了,表情不好也影响身材――”
随即就被老婆吼了声:“老向!”
她走出厅里,向雷又追了出来,却被背后的姐姐拽住衣袖,“过几天就返来的,你着甚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