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蔡花有身不有身的事情吧,归正这跟苏杏没啥干系,她又不给蔡花服侍月子。苏杏现在内心很畅快,不管今后难不难吧,但总算是走出了这一步,她能让林树他们吃上饱饭,莫非就会饿死桃儿和果果两个不成?
“恩……她说啊,她说你把大姐二姐三姐都卖了,现在轮到我了,我可不想让你把我也给卖了,以是,我跑了。”给苏大富读信的人是街劈面油铺子的掌柜,他也不轻易啊,一边读,还要一边强忍住将近突破肚皮的笑意。
大夫给苏大富的结论,却让苏大富吃了一惊。
“屁用不中,还得老子服侍你!你咋不死了算了!”苏大富阴沉着脸用力摇摆着媳妇,可媳妇却涓滴没有要醒来的意义。
四周邻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说上几句不痛不痒的安抚话,走了。
中间买菜的大娘看不畴昔,拉着脸喊道:“你媳妇在地上躺半天了,你倒是扶起来看看啊。现在孩子是跑了,万一媳妇也出事,我看你上哪儿哭去……”
获得的动静是,苏桃和苏果一大早的就上了一辆马车,早早地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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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务净一摆手:“无所谓,不过打发时候罢了。”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这丫头的mm虽说稍显稚嫩,但性子跟这丫头却有几分设想呢,特别是那份果断,总让人感到熟谙啊。
大夫说,蔡花有身了,怀了有两个月。
苏大富没心机听油铺掌柜的嘲弄,一把抓过那张纸拔腿就往外跑。天晓得死丫头带着果果跑哪儿去了,他得从速喊人去追啊。
可杀务净却笑嘻嘻的说:“到都城去啊,不然你们几个如何办?”
“可我这么热情的人,如何能把你们姐弟几个丢在半路上呢,那未免也太残暴了些。”
“提及来,倒还真有点怪。仿佛是有人专门来接的。”亲眼目睹了苏家姐弟上马车的老太太挠了挠头,不肯定的说,“那人个头不高,捂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长啥样。”
“没有,就写了这些,都念给你听了。”油铺掌柜说着,用力咬了下舌头,憋住笑说,“实话说,你家四妮儿这字写得可真不错。”真是想不到,苏大富这两口儿大字不熟谙一筐,养的个闺女却会写字呢。
“杀哥,你筹算到哪儿去?”苏杏看看前面的路,离都城另有起码七八天的路程,这哥们不是凡人,恐怕没时候护送他们一起上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