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豪笑道:“你不消护着他,俗话说,东北虎,西北狼,古兄乃是西北男儿,哪有不喝酒的事理,”顿了一顿,放下酒碗道:“你要拦着也成,你代古兄将这碗酒喝了。”
朱天豪又从怀中取出一大锭银子,说道:“我所带不丰,只要这些了。”又将银子递了出去。
目睹三人要对掌柜脱手,朱天豪朗声道:“停止!”走上前去,拱手道:“三位大侠,掌柜的也是小本运营,你们何必难堪他们,你们要银子,我有。”从怀中取出一大锭银子递了出去。
小风子伸了伸舌头,说道:“本来是来欺诈人的。”
只听小二仓猝道:“客长息怒,小店有上好的汾酒,另有刚做的白切牛羊肉,先给三位上一些?”那青筋暴突的男人碗大的拳头往桌上一捶,震得桌缝里陈菜剩米也跳了出来,大声道:“爷爷吃腻了狗屁汾酒,现在就要女儿红,如果没有,就拿银子来。”
欧阳龙儿顿时来了劲,说道:“你想灌醉我趁机溜走,哼,没那么轻易,你和我喝酒,哪一次不是我派人送你归去。”正要端酒碗,忽向门口看了一眼,只见三个身着劲装的男人走了出去,在四人邻座坐了,当中一灰衣男人一叠连声道:“小二,小二!”方才那小二忙奔至桌前,赔笑道:“三位客长,吃点甚么?”灰衣男人道:“先上十坛五十年的绍兴女儿红。”店小二道:“客长,小店没有五十年的女儿红。”灰衣男人道:“三十年的也行。”小二甚是难堪,仍赔笑道:“客长,这里是西北,没有女儿红。”另一名秃顶男人道:“那先上一道狮子头。”小儿道:“这位客长,您这不是难堪小的么,狮子头乃是扬州小吃,小店也没有。”左边那名额上青筋暴突的男人将大刀往桌上重重一摔,喝道:“他妈的,这也没有,那也没有,我看这狗屁客店不如也一把火烧了罢。”
欧阳龙儿冷冷道:“你方才还让我不要多嘴,如何本身按捺不住了?”
这时候,只见掌柜的走了过来,向三人连连赔不是,说道:“接待不周,接待不周,三位客长想吃甚么固然说,这顿饭老朽宴客。”谁知那灰衣男人一把抓住掌柜衣领,单手举了起来,说道:“你没听明白么,爷爷要银子,打劫!”手臂振处,掌柜飞身而起,重重摔在柜台上,鼻子恰好撞在柜台拐角上,顿时鼻血长流。
古钺聪放在桌上的手垂垂握成拳头,正待起家,忽听朱天豪道:“岂有此理,这三人也欺人太过。”说着站起家来。
灰衣男人拦住道:“老三,人家给了我们银子,不好脱手得。”对朱天豪道:“你小子想做好人,那就做到底,不然,我们还要对掌柜的动手。”秃顶男人冷不防飞起一脚踢向掌柜的小腹,那掌柜的哎唷一声痛呼,一旁小二吓得哭了起来,颤声道:“别打了,你们再打,我可要报官了。”秃顶男人骂道:“小兔崽子,有种就去啊。”说着又要打那掌柜,朱天豪忙道:“停止。”皱了皱眉,将满头珠玉翡翠都取了下来,说道:“请走罢。”
欧阳龙儿抢道:“他不爱喝酒,要喝你本身喝。”说着替古钺聪按住酒碗。
青筋暴突的男人道:“老子是掳掠,你有多少,老子就要多少。”说着伸手去抓朱天豪头上翡翠。
欧阳龙儿正想说话,朱天豪插道:“我们都饿了,从速上菜罢。”那小二仓促去了。
朱天豪道:“这里已是两百两银子,三位即使将这店抄了,也一定有这么多。”
古钺聪闻此,心忖:“这朱天豪却也纯熟。”
朱天豪道:“他一店小二,和他说这些干甚么,我等初来乍到,还是谨慎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