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艳绝微微一笑,说道:“你放心,本宫自有奇策。”古钺聪还待再问,欧阳艳绝又道:“中槐,你的大雕驯养得如何了?”
柳少颖一怔,随即恍然大悟:“教主是要声东击西,让仇敌误觉得若虚谷设有重兵。”领命退了下去。
林中槐道:“或许是仇敌发明若虚谷小道在先,却偶然中找到了收支奇阵的体例,这才决意从奇阵入谷。”
欧阳艳绝道:“好,你现在下去,按本宫方才叮咛行事。”林中槐恭恭敬敬退下。
欧阳艳绝问道:“你叫香儿,是高进伦让你来请他入谷的?”
香儿道:“不……不是,香儿本是风月观弟子,明天早晨,古大哥查出媚乙道长她,是她害死我爹娘和弟弟,我……我只好跟古大哥一起逃了出来。”
欧阳艳绝道:“绝无能够。”
欧阳艳绝道:“留她在谷中?风月观乃楚棺秦楼之地,门下弟子只会倚门卖俏,勾引男人,这类不干不净,不三不四的人,你要本宫留在神教?”
欧阳艳绝一拍椅梁,赞道:“还是我聪儿见地高人一等。”见殿上世人均甚惊奇,说道:“谁知本宫为何如许说?”世人均点头,欧阳艳绝道:“聪儿,你说说看?”古钺聪本也只是猜想,并无实据,只得点头。欧阳艳绝道:“我问你,奇阵外有多少十八大门派的人?”古钺聪道:“约莫两百来人。”欧阳艳绝道:“这就是了,尔等不觉着奇特么?既然十八大门派不知去处,何故阵外只要两百来人?”世人面上唯唯诺诺,心下实不平气,均道:“那也不能证明仇敌会从若虚谷来,大护法见地就高人一等啊。”欧阳艳绝又道:“高进伦要从奇阵来攻,又怎会派人请大护法出谷?如此难道多此一举?”世人一愣,均觉有理。欧阳艳绝接道:“大护法出谷后,一起并未见到伏兵,却在阵外遇着仇敌,仇敌还恰好找到了出入奇阵的路,这统统未免太刚巧了。”
古钺聪道:“是。”
欧阳艳绝接道:“本宫料定这统统都是高进伦的惑敌之计,他到处意在让我们误觉得他会从奇阵入攻,恰好证明他并未找到从奇阵入谷的路,也恰好因为他到处经心构计,才让本宫一眼看破这厮狡计。”
古钺聪点点头,林中槐道:“回教主,主子鄙意与二护法同。”
古钺聪吃了一惊,忙道:“教主,香儿方才从魔窟逃出来,她不能归去。”
欧阳艳绝进步嗓音道:“那好,来人,将大护法扔进乱葬岗喂狼。”
欧阳艳绝看也不看她一眼,问道:“聪儿,你说高进伦攻教的事,都是这丫头奉告你的?”
香儿一听要杀古钺聪,吓得脸也白了,连声道:“不关古大哥的事,求……请教主不要杀他,是我本身闯出去的,教首要杀,就杀我罢。”她话声虽轻,但语气斩钉截铁。
欧阳艳绝道:“你可晓得,你擅闯神教,已是必死之人,不同只在于如何个死法?”
古钺聪沉吟半晌,说道:“聪儿本也觉得,高进伦会从奇阵来攻,可听了林叔叔和柳护法的话,我总觉着这件事不大对劲,但那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殿上世人齐声道:“嗜血神教,忠诚诚恳,与世无争!欧阳教主,经天纬地,菩萨心肠!”与吴天德一同退下。
欧阳艳绝道:“高进伦多么谲诈,你安知这臭丫头不是高进伦所派细作?神教向来不答应外人入内,现在大敌当前,你却引狼入室,你好胡涂!”说到最后,声色俱厉起来。
欧阳艳绝道:“你是流云山庄的人?”
他说完这话,本拟教主会大怒,孰料过了很久,欧阳艳绝忽而和颜悦色道:“你果然喜好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