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贵妃面不改色,说道:“你们这些人,是谁派来的?”那官差道:“回娘娘,我们都是哈将军部下的人。”聂贵妃料定他们是刘雷傲的人,不料并非如此,微微一惊,说道:“哈樊龙?他派你们来干甚么?”那官差道:“我们受命前来缉捕钦犯。”
回身过来,走向方才邻座说话的妇人,问道:“你方才仿佛有话要说?”那妇女在楼上听得官差说发明反贼者赏银一千两,又见古钺聪将一名女子推入桌下,料定桌下之人便是朝廷钦犯,一时见财起意,大声告发,可她做梦也没想到,临座竟是街传巷闻的,当今皇上最宠嬖的聂皇妃,她本就吃不准桌下之人必然是钦犯,又见聂贵妃成心庇护,知只要告发,必将获咎当今皇妃,一旦告发不准,得不到一千两银子事小,那官差定会将冒渎贵妃之罪宣泄到本身身上,满门抄斩,恐怕还是轻的,一时候抖如康筛,好轻易才道:“没……没甚么?”
那官差未省会碰到聂贵妃,便宜理屈,说道:“是。”看了一眼古钺聪,说道:“这位公子……”聂贵妃道:“如何,本宫的朋友你也要问?”那官差瞪一眼古钺聪,转头道:“不敢。”
那名妇女一听这话,叩首如捣蒜道:“民妇不敢,民妇甚么都不晓得,求娘娘饶命。”
若在常日,那官差早已发作,但此时碍于聂贵妃在旁,却也不敢动粗,说道:“我们走。”聂贵妃忽道:“尔等既受命严查钦犯,岂能如此草率?”
古钺聪心忖:“聂贵妃说甚么皇上明察秋毫,谁有罪,谁有功,谁该罚,谁该赏,贰心中都稀有,为何八王爷俄然成了反贼,是聂贵妃爱屋及乌?还是这当中另有蹊跷?”
就在这时候,只听得楼下呛啷、乒乓之声不断,聂贵妃道:“水月mm,你恰好下去问问楼下产生了甚么事,趁便儿叫方才那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