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钺聪道：“这两名保卫现在安在？”白苗凤道：“两名保卫说完就死了，谁也不晓得他们是不是说过这话。哈将军听外务府的人禀报后，绝然不信王爷会做出如许的事，不管外务府的人说甚么，他都将诬告王爷的人骂得狗血淋头而后罢，遵循本朝律法，王爷放火杀人一案只要物证，人证已死，证据不敷，王爷被关入天牢候审。”
白苗凤点点头道：“哈家惨案，我倒是查得一些线索。”
古钺聪见白苗凤终究舒了口气，当即起家，说道：“你也睡一会罢。”
古钺聪忙问道：“甚么线索？”他知此事关乎数十万雄师权落谁手，若能查明哈将军为何叛变，不定另有转机，此事看似不动声色，无足重轻，实比押送拜月贡更要紧数倍。白苗凤道：“哈将军与王爷是数十年的存亡之交，这是都城尽人皆知的事。这几日我虽没能进宫，却从几位要好的朋友口中得知，事发之时，除了哈将军正在宣武门练兵幸免于难外，哈家连同家眷仆人凡一百二十七人无一幸免。此事一发，震惊朝野，皇被骗即下旨，要刘公公尽快彻查此事。”
古钺聪道：“这一点我也想过，不过，我总觉当中另有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