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豪大呼一声,举起酒壶往本身头上猛砸,连敲两次,酒瓶却不碎裂,头也不觉如何疼痛,他拿着酒壶对着水月,用力敲向她脑袋,水月“啊哟”一声娇呼,顿时倒地。
两人不推测这个时候,她还为别人着想,均是大为打动。欧阳龙儿爬到半空,好轻易将朱天豪救下来,朱天豪爬上梯子,想要去扶水月,水月急道:“你别上来,我……我衣服破了。”朱天豪一怔,说道:“那我下去了,我在地上等你,你把稳些。”缓缓趴下梯子。
头痛未祛,朱天豪只觉两条腿仿佛有千斤重,他迷含混糊走出林子,脑中不住回想方才一幕,仍觉心不足悸,一面走一面自言自语道:“幸亏我朱天豪平生阅女无数,才不至在万分危急的关头变成大错,如果平常男人,定然早已把持不住,前程毁于一旦了。”如此一想,顿觉风骚也有风骚的好处。一想到欧阳龙儿,只觉寒从心起,满身发毛,本身从小被她欺负,现在年事大了,她却愈是变本加厉,在贺兰时本身和古钺聪几乎着了三日软骨散的道,若非本身警戒,早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这一次,若非本身毅力超乎凡人,早已身陷囹圄。一时候只觉这朋友亦正亦邪,又可爱又可气又可爱又好笑,但是偶然却又仗义又大气又重情又有本领,想到厥后,只能点头作罢。
朱天豪混浑沌沌中缓缓展开眼,过了好久,才瞥见欧阳龙儿正站在树下,他只觉脖颈火辣辣的烧疼,转头一望,才知本身悬在半空,脖颈、额头都是被树杈划伤留下的血。待他复苏过来,才觉头痛欲裂,直如要炸了普通。又过很久,才模糊想起本身方才大力一跳,并未摔下,却挂在了树枝上。朱天豪晃了晃头,心忖:“本来晕畴昔就能抗御药性,早知我也不消冒死跳下来了。”有气有力道:“疯婆子,快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