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含笑喝道:“大话连篇,青冥狗怎会听我教唆。”
李凌风道:“若突入天牢中的人不是青冥狗,大殿门柱上发明的青冥刺与二护法写给周通天的手札是如何回事?”
此时,柳少颖已半昏半迷,一主子将他摇醒,柳少颖半睁眼,见到青冥刺,蓦地一怔,说道:“周大哥……你……你……小兄弟,周大哥他如何了?”
苏含笑望了一眼欧阳艳绝,没敢再说话。
欧阳艳绝睁大眼道:“何出此言?”
柳少颖正身跪倒,再一次将青冥刺一一检视,口中喃喃道:“这是八弟子蔡儒林的,这是十七弟子苏星灿的,这是十八弟子谢子规的,这是大弟子无恨的……”抬开端来道:“加上先前大殿门柱之上高林的青冥刺,殿上十七对青冥刺均是青冥弟子统统,绝无子虚。”
古钺聪道:“柳护法放心,周长老无大碍,这是长老赠送我的礼品。”
此事世人皆知,饶是苏含笑如何能言善辩,一时也不知如何答话。
世人如聆圣音,一齐向古钺聪看来。古钺聪说欧阳艳绝“有些事被蒙在鼓里,有些事全然没有搞明白”,殿上群豪无不嗤之以鼻,此时想来却委是如此,古钺聪声音虽轻,但如雷贯耳,大师都盼他“指导迷津”。
苏含笑满头大汗,神采非常镇静,问道:“青冥狗与太乙北斗一役,你也在?”
此言一出,世人又是大惊,欧阳艳绝亦面显疑色,问道:“你说使此兵刃之人并非青冥派人?”
古钺聪一字一顿道:“回教主,青冥派周长老毫不成能在昨晚夜袭神教天牢。”
世人纷繁点头,均想:“事到现在,事情本来全非预先猜想。”
世人纷繁皱眉,心想:“两人脖颈都有瘀痕,巫见大和赵含香是打斗还是施救,这也辨不出么?”但苏含笑的话固然牵强,却也无可回嘴,世人均想:“他如此说,显是欲将罪恶推在巫见大身上,此事越来越蹊跷,谁是真凶委实扑朔迷离,恐怕远远没这么简朴。”林中槐道:“教中那个不知,巫见大是你向教主力荐,他与二护法向来反面,怎会舍命救他?”
欧阳艳绝在殿上来回踱步,忽问道:“柳少颖,你可看逼真了,殿上这些青冥刺公然是青冥派之物,并非别人捏造?”
李凌风道:“可高进伦为甚么要构陷柳少颖,这些青冥狗又是如何回事?”
古钺聪打断道:“苏含笑,我没问你。”
林中槐道:“教主,倘若二护法叛教一事是被冤枉,他勾搭周通天劫狱一事,又从何提及?”
古钺聪眉头一皱,心下大惊:“他安知是与太乙北斗交兵?”又听殿下一人道:“小兄弟,依你所言,昨夜劫狱……私闯神教天牢的人,竟不是青冥狗?”
古钺聪听到“无恨”两个字时,脑中轰然一响,后又听到高林的名字,更是大惊,柳少颖前面说甚么,他一句也没听出来。
殿上世人群情纷繁,莫衷一是。
古钺聪走到苏含笑手上面前,问道:“各位,周长老昨晚夜闯嗜血谷,你们和他相斗,还受命前去追捕,我没说错罢?”
林中槐道:“方才聪儿说了,周通天乃是高进伦打伤,他们之间想来必有过节,这封信或是高进伦诬告青冥的狡计也未可知。”
又一人接道:“可昨夜捕获的青冥狗千真万确在此,岂能有假?”
一人道:“如此说来,二护法公然是被人冤枉,他并未暗害叛教?”殿上世人又一次耸动。
古钺聪道:“高林早已叛变青冥,改名高进伦,投入太乙北斗门下,就算他的青冥刺呈现在大殿之上,与青冥派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