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仙儿在一旁,闻男人丁气冰冰冷冷,李凌风虽是卤莽,情浓之意显于言辞,想到本身一如花女子,跟随于己的皆如牛粪,而本身心仪之男人,却落花成心,流水无情,心下不由一阵阵难过。
“停止!”凤仙儿见男人道命只在朝夕,递出匕首上前相救。李凌风又惊又怒,却不肯和她脱手,只得避开,怒道:“这小子徒有其表,不过是个沐猴而冠的小丑,他究竟给了你甚么好处!”话音刚落,男人趁机从凤仙儿胁下钻出,衣袖一抖,一枚银针似的暗器激射而出,打向李凌风。
李凌风见她挂记本身伤处,恨意顿时去了大半,说道:“戋戋一青冥刺,无足大碍。”
冷风吹来,一片树叶打着旋落在凤仙儿肩上,凤仙儿一个激灵,伸手拂开枯叶,又将这封信看了数遍,心境方才稍宁,忙又将信笺谨慎翼翼叠好,原封原样放入信封,揣在怀里。坐等李凌风返来
李凌风一愣,说道:“你有体例……救我?”
凤仙儿不看则已,一看只觉呼吸不畅,面色大变,失声道:“姓柳的与青冥长老暗害背叛!”她做梦也没想到此函关乎嗜血教,一时也得空辩白凶吉,只呆坐树下。
未几久,李凌风吐着粗气,单独从小道上悻悻而回,手中握着两枚青冥刺,走到凤仙儿身边,神采乌青,一句话也不说。
凤仙儿嘟嘴道:“你口口声声说疼我,在乎我,现在人家要跟你走,你又不要人家……”说到此,声音兀自哽咽了。
转眼之间,两人斗过三十余招,兀自不分高低。但李凌风刀愈发重,力愈发沉,男人每接一招,都觉手臂发痛。俄然,李凌风大喝一声,大刀向男人胸口直掼而出,男人忙使铁折扇格挡,谁知李凌风这一挺乃是虚招,他足下定立,身形斜划,驰近男人,右手一探,抓住那男人后领,喝道:“老子本日诸事不顺,你还惹得老子毛躁,该死不利。”反手抄刀,向他脖子抹去。
但凤仙儿为了救他,此时恰好挡在暗器和李凌风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