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艳绝道:“翻云刀可有带返来?”
李凌风吓得几近瘫倒在地,牙齿颤抖,说道:“教主饶命……教主饶命。”
欧阳艳绝闻此,腾一下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说道:“着火?姓古的被烧死了?孩儿他娘……被掳走了?”
欧阳艳绝目中精光灼灼,说道:“你冒死来此,就是为了替李凌风摆脱?”
李凌风脑中轰轰乱响,只能照实道:“回教主,主子和林中槐受命前去贺兰山取翻云刀,谁知到了山上,发明茅舍起了大火,姓古的老婆已被人掳走,他为救爱妻,纵身入火,也不幸被烧死。我们没找到宝刀,不过……幸亏抓住了那厮的儿子,可厥后……。”
欧阳艳绝缓缓起家坐正,目中精光向四下一扫,说道:“可有发明甚么线索?”
李凌风道:“是……”
苏含笑道:“主子笨拙之至,只能想到这么多。”
欧阳艳绝点点头,说道:“不错,你也退下罢。”
世人一听一封信函关乎神教存亡,更是骇然,李凌风本拟那信函是一封情信,闻此更是稀里胡涂。
凤仙儿忙跪在地上,昂首一望,见欧阳艳绝正望着本身,她本身给他目光一扫,不由汗毛直立。
柳少颖大步上前,跪隧道:“回教主,武林盟主大会期近,江湖各大门派不管权势寡众,无不蠢蠢欲动,主子觉得,此事正如大护法所言,不管将青冥刺插入大殿门柱之人用心安在,必然要彻查到底,以防此人从内为祸神教,对教主登上武林盟主宝座倒霉。”
凤仙儿道:“不瞒教主,鄙人对大漠狂刀手中的翻云刀策画已久,可我自知武功远不如他,故而一向藏在山中,只盼寻着机遇动手。谁知昨晚他家俄然失火,我仓猝赶往,却见到神教的人,便大胆跟着李凌风一并回神教,只盼一睹教主风神。”她本就不似李凌风顾忌教主,这话又早和李凌风在半途筹议好,提及来倒也顺畅。
苏含笑道:“是。禀教主,下月初便是武林盟主大选之日,青冥派的邪门歪道俄然呈现在此,是不是教中有主子勾搭外贼,欲趁此机遇引得神教内哄,使教主冗于教中琐务,得空参此嘉会,委实不大好说。其二,神教高低都知嗜血谷口及各大抵道由主子扼守,是不是有人妒忌主子为神教着力,成心将青冥刺插在颐鹤殿大门之上,欲要引得教主大怒,治主子扼守不严,玩忽职守之罪,也未可知。”
欧阳艳绝缓缓坐下来,眉间神采俄然大为放松,又问道:“依你方才所言,你昨晚也在山上?”
李凌风听得这一席话,暗道:“进入嗜血教,那便是九死平生,她为了我,竟全不顾存亡,我李凌风有如许的红颜知己,夫复何求。”
这时候,凤仙儿上前两步,躬身道:“李仙见过教主。”
“砰!”欧阳艳绝在几案上重重一拍,说道:“一事无成,另有脸返来!
欧阳艳绝道:“李仙,你让我允你入教,是为何事?”
欧阳艳绝一扫大殿,说道:“那孩儿呢?”
凤仙儿道:“鄙人大胆入教,一是证明李凌风所言非虚,二是偶然间拾得一封信函。”说着,将信函也递了出去。
李凌风五官几近聚在一起,说道:“那孩儿被人抢走了。”
柳少颖沉声道:“见到教主,还不下跪!”
欧阳艳绝道:“接着说。”
此言一出,大殿下众主子更是股栗如筛,欧阳艳绝声色微厉,问道:“你既如此说,想来已知此人是谁?”
李凌风道:“主子无能,未……能……能找……找……”竟说不下去。
李凌风不料教主会如此在乎此事,心中大呼不妙,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