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换了衣服出门,日光已经非常温和,太阳低低挂在天涯,暖色的阳光给全部海面渡上一层赤红色,看起来安好又壮阔。宋飞澜跟在陶源身边,穿戴一条跟他同款的大裤衩,脚上踩着人字拖,走到沙岸上便把鞋脱下来,甩到沙岸椅中间。一双养尊处优的脚伸出来,脚指圆润白净,脚型非常都雅,比普通的男生显得清秀很多。

宋飞澜说:“那我拎在手里吧。”他说着把拖鞋拎起来,但占着一只手,撒欢儿的时候非常不便利。

但是宋飞澜毕竟还是怂,他脑筋里淫|邪的内容挣扎了一会儿,就被本身绷不住的膀|胱打败了,悄悄摆脱了陶源的度量,趿拉上拖鞋去了卫生间。返来的时候陶源闭着眼睛还在睡,宋飞澜又偷偷摸|摸躺回他臂弯里。

第二天凌晨宋飞澜是被尿憋醒的,但他起首发明本身整小我缠在陶源身上的睡姿,陶源也侧身搂着他,两人像一对交|颈的鸳鸯密切地抱在一起。宋飞澜不舍得去上厕所了,他踌躇了一下,拱着嘴朝着陶源的下巴悄悄亲了一口,然后低下头偷笑,继而发明陶源把内裤撑起一个包的下|体,上面另有一小片浸渍出来的陈迹。

“……啊?”宋飞澜从板滞中回神,从速点了点头:“好啊好啊。”他现在连路都不会走了,两条腿快扭成一条麻花。

“嗯?”

陶源侧身揉了揉他的头发,问:“饿不饿?”

陶源笑了笑,叫人结了账。

宋飞澜踌躇了一瞬,便伏到陶源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上面,头发在他的颈窝上蹭来蹭去。陶源有点痒,两手向上托到他的屁|股悄悄拍了一下,宋飞澜整小我一颤,又放松下来,方才吃过海鲜的嘴巴很想对着陶源的脖子悄悄亲一亲。

落日西下,等半个太阳落入海平线,他们才在沙岸外的水龙头那儿冲了冲腿和脚,走到街道上。

陶源说他:“才喝了多少,这就醉了?”

宋飞澜脑袋还能转圈,只是转速比较慢,昏黄着眼睛与他对答:“没有醉,就是有点晕,困得想睡觉。”

宋飞澜则简朴的多,一双眼睛里明显白白写满恋慕,两人挨得极近,他既享用如许的近间隔,又有点严峻惊骇,一张脸不自发发烫,一会儿偷看一眼陶源,一会儿又闭上眼睛把脸埋进胳膊里装睡。

陶源低头看了一眼,说:“你记得这把椅子,不然一会儿返来找不到鞋子。”

过了一会儿,陶源只穿了一条内裤爬上床,宋飞澜能够感觉有点冷,自发地闭着眼睛挨过来,陶源便把他抱进怀里,两人拥抱着睡觉,宋飞澜整小我缠在他身上。

“如果……如果你将来……”如果你将来遇不到你喜好的那小我,我们就如许过一辈子好不好?宋飞澜的声音很轻,说到一半又不敢持续说下去,如许太较着了,便闭了嘴,眷恋地靠在陶源身上,贴着他脖子上坦暴露来的皮肤,感觉本身幸运的将近哭了。

等回到旅店,方才过九点,阳台的小泅水池像温泉一样冒着烟,内里还闪着蓝色的灯,看起来让人很想跳出来享用一番。宋飞澜有点想出来实际一下,陶源拦住他:“洗洗睡吧,你明天喝了酒,一会儿别出甚么不测。”

“……”陶源无语,又拍了他的屁|股一下,说:“别乱动。”

餐馆离旅店的位置不远也不近,陶源背着他像举重一样走了差未几一千米,半途宋飞澜怕他太累,要下来,陶源没让:“你才多重?”

陶源稍稍扭头问他:“如果甚么?”

陶源见他半天没反应,便低头去看他,正都雅到宋飞澜泛动的一张脸,另有点红,嘴角咧开傻笑。贰内心有所感悟,宋飞澜大抵是真的有点喜好他了,想一起手牵手的那种喜好,知名指上的婚戒硌着他的手心,有种很清楚结壮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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