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脸上还挂着调侃的笑,说:“你坐下,我跟你说件事。”
陶源用棉签帮他把膏药抹匀,又撕了一小段纱布帮他缠上,一脸安静地说:“我昨晚去厨房,渣滓桶里没有蛋壳。”
“……”宋飞澜一脸难以描述的神采,心想:你为甚么要存眷渣滓桶里有没有蛋壳呢?你把重视力放在其他方面不好吗?你觉得本身是福尔摩斯吗?
“刚才爸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想抱孙子吗?我感觉我们能够考虑一下这个发起。”
他降落的嗓音打到宋飞澜的耳膜上,的确要把方才统统的挣扎都击碎,宋飞澜恨不得现在就扒光了本身说:老公,现在就来操|死我!快!
陶源拉住他的手:“你扶我去寝室,我腿还疼。”
过了一会儿,陶源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番茄鸡蛋面出来,宋飞澜昂首瞥见,到厨房里去端另一碗。陶源一边放下碗说:“你坐着别动,我来。”一边闻声他在厨房里哼了一声。从速问:“如何了?”
“……”宋飞澜愣了一会儿才说:“你之前不是说能够不要吗?”并且连婚都快离了要甚么孩子?
宋飞澜也只好非常不甘地坐起来,看着他穿好衣服,小声问:“你活力了?”
“但是你方才扯谎了,我要奖惩你。”
陶源扑哧笑出来,两人走到主卧,宋飞澜要放开他去帮他找睡裤,陶源却不罢休,一回身将他整小我压到床上,胳膊撑在他身上,说:“老公,我让你舒畅好不好?”
宋飞澜端碗没端稳,热汤洒出来,浇到了他明天中午烫伤的小指上,那酸爽的确……陶源几步走过来,从他手里接过碗,问:“如何了?”就看到宋飞澜手指上的伤口,烫起的那层皮明天上午被不谨慎擦掉了,现在只剩下一层红红的嫩|肉,看起来很疼。
面条已经坨成两块,两人坐在餐桌前对着碗卖力地把面搅开,宋飞澜翘着右手小指非常不安闲地拿着筷子,陶源说:“要给你拿个勺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