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便侧身抱着他,把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内里混着十几年来一点也没变的孩子气。
等陶源出门去上班,宋飞澜又睡了一会儿才起,揉着眼睛走到厨房去喝水,发明桌上放着一个保温饭盒,翻开一看,内里是一碗热气腾腾的丸子汤,汤上还撒着厚重的香菜和小葱。当即脸也没洗牙也没刷,就去给陶源打电话:“到办公室了没?”
“……”宋飞澜只好瘪着嘴乖乖吃白菜,一边想:我这都是因为谁?!惨无人道的暴君!霸权主义!操了我连肉都不给吃!人道呢?!
晚餐是西红柿炒鸡蛋、醋溜白菜和青椒土豆丝,一水儿的素菜。陶源把猪板油切小块,加水在厨房里小火熬着,这边宋飞澜一边盛饭一边抵当:“排骨呢?排骨呢?同道,我们明显还没有到这步地步啊,为甚么都是素菜?从中午到现在一向是素菜。”
陶源想了想说:“之前没熬过,不过尝尝应当能够。”
“……”宋飞澜一边想着,大抵过不了多久我又要跟老公闹仳离,一边转头探着下巴亲了亲他的嘴,说:“一会儿你还得做饭呢,吃完饭再说这事儿,好不好?”
“……好吧好吧,我是文盲我是学渣。”宋飞澜小声叹了口气,非常失落地把牛肉重新包进保鲜袋里,猪油也措置掉,说:“明天中午吃番茄牛腩煲?”亏他方才还想把这东西塞进屁|股里。
“裤子脱下来我查抄查抄。”
陶源扫了一眼砧板上的牛肉说:“你是要把阿谁塞进屁|股里吗?”
“你别问,归正不是甚么杀人放火的事儿。”宋飞澜说完又想到甚么,从速弥补道:“你可千万别用来做饭炒菜啊。”
“……”宋飞澜抿了抿嘴,不晓得该对本身胜利晋升为‘信赖伪科学的家庭夫男’颁发甚么观点,又实在想不到甚么好的借口,只好耍赖说:“归正不是用来吃的,你别问了。”
陶源听到声响,问:“你在上厕所?”
“……”陶源本来还想说两句情话,此时被他噎住半晌不晓得该说甚么,心想:还觉得那天早晨能把他操服,没想到宋飞澜公然是体内封印着泰迪的神兽,这才第二天就记吃不记打的故态萌发了。
“不消切完,切一条就行了。”宋飞澜看着他行动,心想:早晓得方才就该让他来弄。
“呃……”宋飞澜又踌躇了一会儿,说:“不是,传闻牛肉能够杀菌消毒,放在冰箱里能够净化氛围。”
陶源每次都惊奇于宋飞澜抓重点的才气,却还是很共同地说:“能够用来做汤圆的馅料,也能够做酥皮点心。”
他关上冰箱门跟着宋飞澜回了寝室,见宋飞澜正在穿寝衣,便从身后抱住他,一手兜住他的屁|股蛋悄悄抓了抓,问:“涂药膏了吗?”
宋飞澜完整不想跟他说话,一脸‘好吧你既然晓得了就纵情来热诚我吧’的神采。
陶源却感觉他很敬爱,一向止不住笑,又说了一遍:“你如何这么敬爱?”
宋飞澜半梦半醒间点头说好,由着他去了。
两人一拍即合,宋飞澜又说:“可我还想吃汤圆。”
“嗯,我瞥见你买得丸子汤了。”宋飞澜笑着说。
陶源公然被他奉迎的行动蒙蔽,两人搂着腰相互亲了一会儿,便到厨房做饭去了。
“你先说你要用来干甚么。”陶源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
第二天夙起,天光已然大亮,宋飞澜还在睡梦中,陶源猜他明天又要耍赖不去上班,也感觉现在这环境到底赖本身,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偷懒。陶源起床之前把他下|半|身的被子翻开筹办抹药,宋飞澜感遭到冷,立即蜷起腿,陶源一手拉着他的脚踝,一手往那边抹药。宋飞澜到底还是醒了,眯着眼含含混糊地笑:“老公,你现在的模样仿佛个变|态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