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一眨眼睛,坏笑道:“我倒是更想听夫人说――‘夫君的手可真短长’。”
说罢,他从手提的篮子中拿出两个荷花灯来:“这但是我亲身做的,你一个,我一个,我们一起将这两个荷花灯放了,可好?”
苏玉被他嘶哑的嗓音窘得满脸发红,伸手将他往中间推了推,口中嗔道:“清楚都闻声了,还要专门问一遍做甚么?”
秦砚没有催她,只是将两人的间隔拉远了些,苗条右臂绕过苏玉肩头,为她将鬓角碎发重新挽回到耳后,垂下头来凝睇着苏玉如水双眸,和顺目光暴露等候之色。
苏玉应许,两人别离将手中的荷花灯放开,花灯甫一入水,便跟着陡峭的河道向着下流悠悠而去,不一会,便漂到了两人的身后。
河面灯火映的他面上和顺的神采愈发清楚,同时也将他清俊的五官与下颌夸姣的弧线深深勾画出来,俊美得让民气惊,苏玉嘴角的笑容已再难忍住:“写好了,我们去放罢。”
“还未题字,题了字就去。”秦砚说着,从竹篮中又取出羊毫,蘸了墨以后与荷花灯一起递给了苏玉,“夫人先写罢。”
“好。”秦砚点头,眼中的柔情仿佛能排泄来普通,“夫人说如何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