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如果两小我都相互喜好,那为甚么他当时一句话都不说,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走到和离的境地?
“嗯。”苏玉应了一声,目不转睛的看着秦砚一双指节清楚的手在本身伤处行动,谨慎翼翼的将纱布打结系紧,却还一向固执她的手不放,苏玉动了动手,想将手从秦砚手中抽出,却复又被他扣下,此次的动何为是快速,乃至带着一些镇静,几乎碰到苏玉伤口。
“只要坦白,没有棍骗?”苏玉冷冷反复了秦砚的后半句,“以是你是说该死我在嫁你之前没有明显白白问出口你喜好的究竟是不是我?该死我将全部苏家送入你的棋局之前没有问过你是不是另有其他的私心?”
“我不晓得我是不是你喜好的人,但我很明白我是你用过的棋。”苏玉讽刺一笑,摇了点头,“我方才还在迷惑,既然你喜好的是我,为何还要同意与我和离。现在我才晓得,在你眼中甚么都比不上权势与官途。”
秦砚手上按揉的行动一顿,却没有直接答复,只道:“你是我喜好的人。”
“不是。”秦砚轻吐两字,严厉道:“手给我。”
秦砚沉默半晌,随后道:“随你罢,要好好养伤。”
秦砚一面将剪开的纱布轻柔摘下,一面温声道:“当初承诺顾问你的手伤直到病愈,可没想到此次你的伤口再一次裂开了,还是由我来持续顾问罢。”
秦砚行动不断,嘴角却出现无法笑意:“是我苛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