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自小不爱女红,是以她从未送过刺绣给秦砚,这衣服秦砚昨日穿的时候是苏玉奉侍的,只去了一趟宫中,本日换下来便多了一个荷包,究竟是谁送的,不言而喻。
苏玉动了动嘴,本想说每日都是这个时候,谈甚么早不早,却终究把这句话咽了下去,对着秦砚笑笑,改口道:“是比平常略早些,不知夫君本日遇见了甚么丧事,表情这么好?”
听到房门的动静,秦砚破天荒的皱了皱眉,问道:“夫人如何俄然出去了?”
那一晚,秦砚都没有返来,就连两人相约的第二日,他还是没有返来。
苏玉每次看着秦砚急仓促拜别的背影,都会想到他这么焦急,倒是为了进宫去看别人――一个顶了本身长姊的名字,被他亲身送进宫的人……一股酸涩在胸口闷闷冲撞,如何都止不住。
苏玉的存眷点却没在他这句话上,只是盯着秦砚手中的药,问道:“这药是……?”
自那天早晨苏玉进了秦砚的书房后,秦砚根基都扎根在了那边,就连早晨寝息时也看不到人影,饭菜更是直接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