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双眸明灭,望了他半晌才回过神来,明显内心耐不住高兴,却佯做不悦地娇嗔道:“何时返来的,怎连个声音都没有。”说着,她拍了拍怀里的儿子。
容嫣在满室旖旎红光中缓缓睁眼,看清了房间和身边空荡荡的枕,她愣了一会儿,蓦地起家。晌午一幕恍若梦境,可身上的酸痛奉告她,这不是梦,他返来了。可儿呢?
虞墨戈终究对劲了,扁嘴点了点头,坏笑道:“那我也要被疼。”
她不舍,虞墨戈天然更不舍,从本来只惦记的老婆一人变成了现在的两人——老婆,女儿——他可不惦记阿谁小东西,整天兼并他妻,连和老婆密切的机遇都少了。不但少了,为了护他那口口粮,连靠近的兴趣都少了很多,虞墨戈感觉上辈子他必然是欠了他的!
至于名字,虞墨戈早便取好了,只是容嫣竟一向不知。在她分开都城去宛平的前一晚,虞墨戈书下了几个小字留在了她的锦囊里。
“刚回的。”虞墨戈淡笑应,也跟着看了眼她怀里的孩子。小宝已经睡熟了,吮着母亲的小嘴无认识松开,容嫣半边酥软便完整落在了虞墨戈的眼底。方被他吃过,丰腴上还沾着半透明的乳.汁,别有一种撩民气弦的引诱。
当然,打趣的成分很大,但这还是羡煞了一众女人们。有夫如此,妇复何求啊!直道容嫣必是菩萨身边的龙女,几世修德才嫁如此郎君。
“那别人如何办?”
见他错也不错地盯着本身,容嫣乜了他一眼赶快去拉衣服,却被他长臂一伸连人带孩子都搂进了怀里,他坐在床沿抱着老婆,又问起了方才的题目。
端五一到,容嫣出了“月子”,虞墨戈便要回京了,毕竟朝廷好有很多未完之事在等着他。容嫣也想随他去,可她还是有些顾虑。别看两个孩子早产又是双生,三个多月的工夫长得也未比满月孩子大多少,但从孩子的眼神和状况上,还是瞧得出蹊跷来。
容嫣越看越是喜好,恨不能把小宝揣进内心才好,她低头悄悄亲了他一口,和顺道:“娘亲最疼你。”
他又不辞而别了?
因宁王兵变未平,陈湛又是临危继位,为制止朝堂动乱,荀正卿的案子一向被压着。毕竟荀党权势范围太广,非常时候,惹不得他们。
容嫣急得掀起家上的被子,连外衫都不顾穿便朝门外奔去,然刚到门口便顿时立住了。雨后清爽的氛围劈面而来,天井里,虞墨戈正抱着大宝站在石榴树下,他指了指树上的花骨朵,又对着女儿一本端庄地说了甚么,见女儿没反应,他俊朗的脸当即板了起来,奖惩似的点了点女儿的小鼻尖。
“你最疼他,旁人如何办?”
虞墨戈笑了,点了点女儿的小额头道了句:“那便要委曲另一个咯!”
她推搡着伏在胸前的头,娇.喘着回绝,就在她要抽身逃离的那刻,他追了上来,挺身而入。二人僵住,他趴在她耳边降落的嗓音压抑道:“嫣儿,我好想你……”
瞧着这一幕,容嫣心暖得一塌胡涂,活了两世她才晓得甚么才是真正的美满,这一幕美得让她心动,只感觉即便现在再次离世,她也无憾了。
如是,荀正卿的案子,该提上日程了。
容嫣不解,茫然地望着丈夫,虞墨戈挑了挑眉毛唤乳母抱着两个孩子去东厢睡去了,他贴在老婆耳边问:“那我呢?”
这类依靠感让容嫣非常的满足,而这类满足感是无以言表的,这便是母爱吧。有孩子真好,并且是和本身敬爱人的孩子……
容嫣是抱着“疼他”的心机共同的,可较着他是贪婪不敷,从床尾生生把她撞到了床头,只因旷得太久第一次急了些,他便扯过她又来了一次。这些她都能忍,可他竟然和儿子抢那本就未几的口粮,这她可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