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没应他,却像小猫似的窝在了他胸口,蹭了蹭,撒娇道:“我觉得你又走了。”
这话直直撞向他胸口窝,说得他好不心疼,他亲了亲老婆的头,柔声道:“我不走,今后再不走了。”说罢,便将她抱进了房间里……
当然,打趣的成分很大,但这还是羡煞了一众女人们。有夫如此,妇复何求啊!直道容嫣必是菩萨身边的龙女,几世修德才嫁如此郎君。
“那别人如何办?”
要晓得小宝,但是他亲点的未来世子爷啊!
容嫣急得掀起家上的被子,连外衫都不顾穿便朝门外奔去,然刚到门口便顿时立住了。雨后清爽的氛围劈面而来,天井里,虞墨戈正抱着大宝站在石榴树下,他指了指树上的花骨朵,又对着女儿一本端庄地说了甚么,见女儿没反应,他俊朗的脸当即板了起来,奖惩似的点了点女儿的小鼻尖。
不过这题目明显没让虞墨戈对劲,他眉头微蹙,摇了点头。
之以是叫大宝小宝,是因为他们父亲到现在也没给他们起个名字。
“被疼?”容嫣怔愣地看着他,见他目光毫不粉饰地探进了她半解的衣衫里,循着方才的那抹秀色去了,她明白过来,小眉头颦起便要去推他,却被他蓦地欺身压在了床上……
如是,荀正卿的案子,该提上日程了。
容嫣哭笑不得,挽住他脖子软语道:“你也一样,能够了吧。”
身后,熟谙的声音传来,把容嫣下了一跳,她抱紧了小宝蓦地回顾,一眼便撞进了那双云雾散尽的深眸里。虞墨戈正撩着纱帷低头看着她,唇角勾起,蓄着他那抹惯常的慵然。
“刚回的。”虞墨戈淡笑应,也跟着看了眼她怀里的孩子。小宝已经睡熟了,吮着母亲的小嘴无认识松开,容嫣半边酥软便完整落在了虞墨戈的眼底。方被他吃过,丰腴上还沾着半透明的乳.汁,别有一种撩民气弦的引诱。
虞墨戈笑了,点了点女儿的小额头道了句:“那便要委曲另一个咯!”
容嫣看动手中的纸笺颇是不屑地笑了。“你怎便知是一男一女呢?如果两子,或两女呢?”
同僚老友,京中权贵,皆抢先奉上祝贺,连新帝都特地遣人送了恭贺圣旨来。陈湛即位期近,虞墨戈作为一等功臣,这会儿他家出了这般丧事,这不是吉兆又是何?何况自打容嫣生子后,宁王节节退败,陈湛稳握大局,连已晋升为太后的齐娀瑶都道这是天佑新帝也,给了如此表示,因而她点了好些恩赐直接送到了宛平——
他又不辞而别了?
“你最疼他,旁人如何办?”
气味吹在耳边,如同电流窜进内心,酥酥麻麻地,容嫣完整化成了水,攀住了丈夫的肩回应道:“我也想你……”
这话一出,容嫣没忍住,“噗”地笑出声来。
容嫣在满室旖旎红光中缓缓睁眼,看清了房间和身边空荡荡的枕,她愣了一会儿,蓦地起家。晌午一幕恍若梦境,可身上的酸痛奉告她,这不是梦,他返来了。可儿呢?
何况二嫂已怀胎七月,而虞顿挫一起讨伐宁王,眼下还在山东,故而容嫣还是决定和宁氏待孙氏出产后再回京。
容嫣是抱着“疼他”的心机共同的,可较着他是贪婪不敷,从床尾生生把她撞到了床头,只因旷得太久第一次急了些,他便扯过她又来了一次。这些她都能忍,可他竟然和儿子抢那本就未几的口粮,这她可忍不了了。
仲春末虞墨戈倒是返来过一次, 不过也只是为隔绝宁王而路过,仓促看了那么一眼。然再以后,一个多月了,他杳无动静。
容嫣不解,茫然地望着丈夫,虞墨戈挑了挑眉毛唤乳母抱着两个孩子去东厢睡去了,他贴在老婆耳边问:“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