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的还是那件衣服。容嫣明白过来,眼神无措,盯紧了面前的碗碟。
再难,内心那点盼头还是在燃着,她想要过普通的糊口:结婚,生子,相守平生。
他竟然是当真的――
她没吃,徐井桐便换了话题:“容表姐的锦囊绣得真都雅,这金鱼栩栩如生,活了似的。”
徐井桐敛容,皱眉道:“表姐为何总躲着我?”
容嫣缓了语气:“有话好好说,你先松开。”
她晓得他莽撞、打动,也晓得他们之间底子没能够,但起码他提出的是娶而不是纳,更不是外室……
上午被夹的指甲越来越红,应当是淤住血了,捏筷子稍稍用力便会疼。本就食欲不佳,这顿饭她几近没吃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