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啊, 候你半晌了。”二叔容仲琨笑容可掬,望了眼她身后。“秦姑爷没来?”

梁氏拉着孙女的手,目光爱抚,叹道:“可想死祖母了。”

“瞧瞧,瘦了,病还没好?”祖母抚着她小脸问。

容嫣嫁入秦府五年无所出,这是她的芥蒂——

容嫣想了想,把手腕的镯子褪下来放在桌上。“能够吗?”

容嫣看向弟弟,三月不见,又长高了。

见她喜好,堂妹容芷点点侄子小脸,笑道:“你啊,好福分,大姑姑这么喜好你可得珍惜,明个大姑姑有孩子了,你就不吃香了。”

“对不起。”她还是后退。

前晚闺蜜还笑她保守,碰都不让碰怎留得住男人,转天就给她上了活泼一课。闺蜜不慌不忙地穿戴衣服,瞥着她道:你还算个女人?

半晌,容嫣终究开口了。然一句话,全部房间炸开了。

直到上了马车,指责的话还是在耳边缭绕不去——

结款时还好,上了楼只感觉头昏脚软,胸口发闷,怕是醉了。她从速回房,排闼而入扯了扯衣衿,有点透不过气来。

“就这么走了?”

父亲容伯瑀是容家宗子, 十八岁便进士落第观政都察院, 五年内连升为正四品左佥都御史,可谓是英杰才俊。然时运不济, 未及而立便遭妒被诬,贬为宛平知县,直至七年后才被昭雪,提任浙江承宣布政使司从三品参政。

这一晃四年了。现在,容嫣只剩这些亲人了……

万氏感慨,而小容嫣一岁的嫂嫂接了玉,欢乐道:“可要抱抱孩子?”

有些人,命里就带贵气!

“蜜斯?”杨嬷嬷将她思路拉回。“天晚了,过夜一夜,明个赶路吧。”

姐弟二人相见甚欢,氛围稍缓,大师该迎客迎客,忙起来了。直到早晨家宴才又聚在一起。

十里巷是通州富强之地,夜景虽不及宿世高楼广厦,却也是华灯灿烂、酒坊飘香,劈面乐坊莺燕之音缭缭,别有一番情味。

男人身材颀长,背对灯光,容嫣只能看到一片剪影在他的脸颊,棱角清楚,很都雅,可也冷峻得让人生畏。她耐着惊骇颤声道:“我在隔壁,归去让人把钱送来,能够吗?”

容嫣堵塞,羞愤中步步后退,退倒了窗边,还没想清统统便出错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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