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入了正房,他直奔西稍间的拔步床,容嫣方落到床上便被他压了上来。吻急而细碎地落在她嘴唇,耳珠,颈脖,和被他仓猝剥开的锁骨,一起向下……

容嫣红着脸颦眉道。

容嫣喉头一紧,抿唇摇了点头。

身子越来越热,最后仅存的认识也飘散了,她迷离地阖上了双眼……

容嫣随他起家,却又被他按下。眼看着他标致的颈脖微扬,一杯酒入口,随即俯身,还没待她反应过来,他唇贴着她唇,竟将口中的酒哺入她口――

想到前两次的猖獗,容嫣怕过,不过他已然极尽和顺了。

可颦起的眉始终不展。

本觉得只要酒能醉人,本来吻也能够。

虞墨戈见她幽但是起,背对着他拾起衣衫,白净澈底的皮肤被落日镀了层淡淡的嫣红,像一抹云,美好得恨不能拥在怀里揉进心头。他狭长的俊眸微眯,柔声道:“今晚留下吧。”

“不会。”虞墨戈哼笑,桀骜慵然。“看到又如何,没人敢说一句。”

说罢,她悔了。心恨本身口不择言,又提起了阿谁贱人。

如果不是因她穿越,如果不是碰到了他,容嫣完整设想得出原主萧瑟的平生。

他佻笑低头看她。

“你想嫁人?”他问道。

实在虞墨戈猜得出她因何而哭,是为临安伯府的事吧。本是书香令媛,却要被人推给一个垂老迈者做妾,她如何能甘。若能接管,她早就是本身的外室了,何况另有个年青俊朗的徐井桐,不是也未曾入她的眼。

这是她宿世最大的欲望,即便到了这一世还是放不下。

长吻结束,他又哺了她一杯。溢出的酒沿着她唇角滑落,她想去抹,却被他的唇追了上去,一起沿着下颌追到了颈间,追到了锁骨,胸前……

她只是想有一个家,真正属于本身的家。

当初她回绝本身,他觉得她果然如人所言,狷介自大;抑或是她被夫君萧瑟五年,连做真正女人都未曾体验过,以是对男人赐与的身份产生冲突,不想依托任何人。与其被身份束缚,不若萧洒一世。

“提出要求的是我,要报应也该我第一个。有我挡在前面,你怕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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